一推,周尚知就吓得哑了火,并喜提亲生弟弟的“别管”二字,于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周济用粗壮的手臂拖着程允进了拐角,心里为程允默哀:“对不起啊,哥我也打不过周济,小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程允不认路,只见周济拖着他推开一道门,嘭地关上,腰上桎梏一松,程允就被压到了门上,随后,双唇贴上一片柔软,周济还在伸手给他解头盔带子,倒也不耽误亲他。

绑带一松,头盔从程允脑袋上拿下去,咕噜咕噜滚到地上,周济的肉舌也在一片唾液交换声中探入他的口中嘬舔。手伸入衣摆下搂住腰肢,又向上揉捏他的胸肉,几乎成了周济的无意识反应,同时适应的还有程允,他已经不像之前被男人摸的时候那么挣扎了,反而在某种程度上接受了周济与他的这种亲密。

但要问变化从何时产生,程允又说不太清,他们的关系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是因为一句话,还是某件事,都混淆在程允的记忆中无法辨别,还真如周济所言我只能说,这是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