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跌宕起伏的快感中拉回了神。
后穴里吞着一根男人的鸡巴,程允的脸脖憋得潮色通红,青筋暴露,闻言,他只是无声嗤笑:“知道了爸,别忘了给我打钱。”
不管程父怎么讲,程允要钱的信念都坚定不移。似乎是觉得程允太固执,像块臭水沟的石头怎么说也说不通,程父怒而挂断了电话。
没待程允有所反应,就感到沉甸甸的重量朝自己压了下来,后穴好像被攮开一个洞,吞吐着男人的巨物,男人的腰往里,程允的喉咙像被戳开个洞似的,左摇右晃地往外漏。
程允本来觉得他已经够过分,挂了电话才知道这人刚刚已经算收敛了。现在这戳起来不要命的架势,一下凿一下地往肉穴里杵,床都快被他撞塌了。偏偏程允的一条腿缠着支架,另一条腿被掰成半个M,甚至看起来像主动撅屁股。事实上,明明是那男的胯前挂的东西太大,挺动时将他的臀连带起来撞。
“呃,嗯呃,慢点呃。”程允的脸无力地瘫在床上,跟随着身后的挺击前后滑动,半张脸都磨红了。这姿势真不是一般的难受,可男人瞧起来还蛮享受,挥舞着肉茎将后穴捣得酸涩鼓胀,“宝贝的骚穴怎么操都操不松啊。”
男人喘着粗气,将肉棒深深撞入面前的洞里,将程允顶得腰身外翻,连紧致的肠肉都裹了上来与茎身拥缠,他胯前一紧,不由得加快了速度,挺击一下重过一下,打得程允的屁股啪啪作响,直到鸡巴一摇一晃在程允穴里射精。
感受着精液一股一股射入,程允的眼白有些外翻,粉唇张着,无力地趴在床上呼吸这体位真他妈遭罪。
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溜走的,这回套子没掉进里头,可程允的屁眼还是漏得难受,有一种被强行捅开肉洞却合不上的无力。
程允这露着屁股张着臀沟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缓了好一会儿,他从床上爬起来,刚提好裤子,就有个穿着白大褂的小哥推门而入。见病床上坐着个人,吓了一跳:“你是?”
程允指了指自己上了个简易支架的右腿,有气无力地说:“来看病。”
小哥走过去,帮程允把腿放到地上,动作轻柔地拆开纱布,拿掉支架,看到程允所指的那层红肿的伤处:“你来得有点晚了。”
程允心一紧:“我这么严重?”
小哥摇头:“我说我快下班了,可能没时间给你细看。”
程允:“………”
“行,”程允也不强求,“你就随便看看。”
“随便看看的话…”小哥想了想,说,“那你就买个跌打损伤药回去贴贴,普通扭伤,不严重,睡一觉就好了。”
“就只需要贴?”程允有些疑惑,“但周济说需要每天至少按摩半小时。”
“周济?”小哥头一抬,问,“是农学和金融双学位的那个周济?”
“啊?”程允有点懵,“周济是双学位吗,我怎么不知道。”
小哥点了点头:“那你按周济说的来吧。”没等程允问原因,就听小哥说,“他是我师兄。虽然是无证行医,但是治跌打损伤很有一手。”
程允了然:“你们认识啊。”
小哥看了眼桌上拧了一半的药膏,说:“小时候练跆拳道认识的。小周济皮薄儿骨头脆,天天摔伤,伤得多了,医术就高了。”
看来周济还是有朋友的,就是他用的形容词听起来有点奇怪:“周济什么水平?”
“嗯…跆拳道黑带吧。”小哥转头去架子上给程允拿药。
黑带?程允心里腹诽,果然优秀的人在哪方面都优秀,他自个儿连个业余白带都算不上,周济已经是黑带了。
真是念曹操曹操就到,周济推开虚掩的门,见程允还在床边坐着,松了口气:“抱歉,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