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允失算了,这人压根就没脸,他还指望这傻逼手下留情?不过程允还是抽了抽腿:“你没看见我打着绷带呢吗,我受伤了,你确定你要趁人之危?”

男人的手指已伸进裤缝,将边沿掀开露出半个肉臀,一条腿压着程允的好腿,再大的劲都压没了:“看见了。就是看见你动不了,我才来的。”

他将程允乱动的两只手用绷带缠上,裤腰用力一扒,圆滚滚的肥臀就暴露在床上,两瓣屁股绷得那叫一个紧,中间的肉缝只能看出一条线,男人揉着程允的屁股,手指顶进了小缝里:“啧,真紧。不枉费老公趁人之危。”

这人是在用他的话嘲讽他么?

手指探得越来越深,灵活弯曲,湿湿滑滑的,将后洞搅出涟涟水声,那只手也不消停,捏着他屁股搓。程允见过人揉面,搓扁揉圆,用力摔打,程允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要被揉软了。

“这么快就湿了。”男人抽出手指,声音听起来有些惊奇,“看来最近的调教很有成效。”

程允的嘴巴闭着,看那模样似乎想骂人,可手边的听筒里他爸还在喋喋不休,真要是骂出口,很难不引起歧义。

在程父一声砸一声的说教中,程允感到自己的臀缝被一根硬肉分开,湿漉漉的圆头挺进洞口,穴肉立刻被撑大,男人似乎低声骂了句什么,胯朝前一顶,就塞了粗长的半根肉柱进来:“呃嗯。”

程允咬牙坚忍,却抵不过身后迅猛的撞击,顶得病床都咯吱咯吱响。还好是新床,声音虽然刺耳但还算细微,无法通过听筒传到他爹那边去。

“呃,呃。”那傻逼见他不出声,鸡巴挺得更加用力,换了个姿势,半跪在床上,与他的沟洞贴得越来越近,程允感觉他整根都快塞进来了,穴里好酸好胀。又是一下急挺,程允一个没忍住,喉咙漏了音,当即把脸埋进床褥里,嘴巴里叼着被单呜咽。

撞得太快了,呃,程允甚至用自己的后穴感觉出男人性器的形状,硬挺的一根粗棍,将他窄窄的股缝戳成圆柱,再多撞几下,估计都要定型了,屁股这么松,别人一看就知道他被男人操过。

男人越撞越起劲,甚至埋茎苦干时肉器还在程允的肠道里抬头。紧致柔软的直肠吮吸着这根粗硬的肉茎,几乎是爱不释手地勾引。男人爽得失了神,又揉屁股又揉胸没个准,肉棒却是很有准头地由浅入深,大力挺击:“别发骚,屁股放松。”

他还不够松吗?程允心说,他屁股能装下这么大的一根东西,不就代表着早被操松了。

“操,真他妈骚。”都说男人在床上越爽越凶,不仅包括动作,也包括言语。程允感受着粗硬的那根埋在自己穴里翻来覆去地搅,捅出一片湿水不够,还重重地捣进来,将他顶翻进床里。

阴茎里似有东西在漏,程允情不自禁伏起腰,男人的穿刺又猛又急,骤雨似的摔进他被操得湿嫩的肉洞,程允不自觉咬紧了嘴里的被单,整个身子都在发颤。

手机里程父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似乎察觉到什么,问了一句:“程允,你有没有在听?”

程允松开嘴里被他的口水嗦湿的被单,却无法制止后穴里粗茎的猛烈进出,只好蜷着腿呼气:“呃,我听,听到了。爸,您继续骂。”

“我这怎么是骂你,程允,你见过哪个爸爸忍心看自己儿子成天堕落在女人堆里…”程父唠叨的这个片刻,程允的后穴再次遭受了凶猛的侵犯,性器的打击带着莫名的激动,肉端深嵌进程允的直肠里,于抖动的前列腺肉上快速穿透。程允觉得不仅自己的前头在吐精,后头也在流水,肉穴缩得急猛,绞住洞里那根凶器时自个儿也不受控地抽搐起来。

鸡巴在熟得发红的后洞里抽动,程允的脸埋在床里,口中发着无意义的气声,直到程父一句“我这都是为你好,你知不知道?”将程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