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是否只存在于他脑中,还是真实存在的……

不,那不是唯一,他落魄地忘了还有拂在他脸上灼热的气息、将他强压在椅背上的力道、因为长时间仰高的后颈的酥麻。

最后是扑鼻的香气,Roaring Radcliff与面前这个男人的气息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朗姆酒的微醇、雪茄的性感、游于女人丛中时沾上的独特脂粉味道。

啊。

用香水来撩他,过分了吧……

一目连忽然觉得“受气包”这个词用来形容自己最合适不过了,他甚至连象征性的挣扎都忘了做,就这么松着口,容忍着荒一声不吭地将他洗劫一空。

“操蛋啊,不是说电缆快修好了吗,又他妈停电?”

“这么晚还找得到电工吗……”

酒吞和狸猫的声音在他听来已经只剩下了模糊的一团影,却将他逐渐恍惚的意识强行拉了回来

仗着随时可能结束的停电,他们在干什么?!

答案他是知道的。

荒吻了他,并且在等他吻回去。

他终于挣扎起来,却是为了“随时会被抓包”这种理由,他虽然没时间去想什么理性啊乱七八糟的狗屁东西,也觉得自己疯得差不多了。

荒的力气其实不大,大约是怕他发自内心地厌恶这种行为,体贴地留了一片余地。

他没能争开。

在口腔被碾磨吸吮、舔舐了个遍后,他不禁悔恨起自己回基地之前还在车上嚼了一颗速效定心丸蓝莓味的木糖醇,他对这个味道可没什么特别的喜好,喜欢蓝莓味的是荒啊!荒一定闻到了这个味道,真是说不清了……

身后酒吞和狸猫埋怨停电和比赛掉分的声音越来越远,他险些忘记要去遏制自己的声音。

就连天崩地裂也有个头,接吻也不可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