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亲热地挽起锦鸢的手出去。
这一场宴席场面隆重,还有不少南定王从前的下属前来。
武将吃席,热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开席没多久,就拼起酒来。
锦氏领着锦鸢在女眷这边吃席,也有不少热络的女眷上前敬酒,在一众侧妃、妾室之中,锦氏俨然已有了王妃的派头。
今夜一场,连锦鸢都看出了姨母面上的春风得意四字。
宴席闹到深夜才结束。
锦鸢帮衬着锦氏安排所有宾客上了马车后,喝了两盏酒本就有些晕乎,这会儿更是累得睁不开眼睛。
小腿肚子站得肿胀发疼。
连带膝盖也隐隐作痛。
南定王也喝得烂醉,可他醉了不同于旁人,眼神明亮地吓人,甚至连口舌都分外清晰,只是说出口的话分外张扬、肆意,狂傲到一旦传入陛下耳中,赐一个大不敬之罪都算是轻的。
因而锦鸢在跟着锦氏去看南定王时,发现院外只有两个侍卫守着。
再无旁人。
“王爷,”锦氏亲自端起解酒汤,“您先喝了再睡吧。”
南定王看着眼前的锦氏,冷哼了一声,‘是你啊’,随后端过碗一口气喝完,用袖子抹了下嘴巴,又见锦氏低眉顺眼地接过去,忽然说了一句:“本王从前就好奇,锦氏你怎么和当年本王见你时变化这么大?”
锦氏手一抖,险些打碎碗盏。
她压下心慌意乱,“这么多年过去了,是人都变的。”
南定王似乎不愿再同她废话,摆摆手,表情颇为厌烦地让她退下。
尤其是当着晚辈的面。
锦氏忍下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