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酒船宴后自己与顾郎远走高飞,母亲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届时有得她苦头吃。

沈如绫放下手,讥讽着道:“还不快起来坐坐,难不成还要我来扶你才肯起来?”

锦鸢撑着胳膊起身,垂首回道:“奴婢多谢小姐。”

换来沈如绫一声嘲笑。

奴才就是奴才,奴性刻进了骨子里,无趣又懦弱,赵非荀那样的莽汉会喜欢这种奴才?当真是天大的笑话。

沈如绫发作过后稍稍平静下来,南定王府的画舫缓缓划走。

雅乐声也渐离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