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已经很恢弘大度, 又怎会空口白话报复与兄长?我不能理解, 陛下明明豁达开明,兄长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诋毁陛下?将陛下说得如此?不堪入目?”
“…………”
“他到?底灌你喝了什么迷魂药?南南,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兄长以前也不会用卑劣的手段来对付我, 不是吗?”姜妄南忍着?哭腔反驳道。
“要兄长说多少次, 那柔骨散铁定?不是兄长做的!南南, 这么多年, 兄长待你如何, 你还?不了解吗?怎么偏偏去信一个灭了越国、屠了越国五万子民的暴君!!”刘伯深气急败坏嘶吼道, 额角青筋迸发?。
风过无声, 一片落叶飘然落地,恰好躺在两人靴子之间。
姜妄南乌发?拂动,丝丝缕缕荡在饱满的额头上,他坚持道:“兄长, 人是会变的,陛下说了,他愿意为我做任何的改变……”
“陛下陛下陛下,满口都离不开那个男人!南南,你魔怔了?!难道三言两语就可以抹杀掉你心中的仇恨了吗?那五万子民的性命你又置于何处?!”
“我没?忘,也不会忘,一码归一码,陛下如今为我身负重伤,心给了我,命也给了我,难道,我现在要弃之不顾?不管其死活,与兄长携手天涯?才是对的吗?!”
“难道不是吗?南南,他死了,多好啊,他死了,我们就不会再困于那恶心的皇宫,逍遥四海,自在快活,你不一直都想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