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过期了吧,味道不对。”

天蝎座,阴阳怪气有一手,谢弦深也确实是在阴阳怪气,弦外之音,“因为几句话急着找我对峙,却连回复消息的时间都没有。这么忙啊,谢太太。”

他那冷不丁又强硬的语气,她理都不想理。

“朋友见面,腾不出手回消息。”

“和别的男人?”

“……”

话题偏离脱轨,却盏哼了声,叱他:“对,就是和别的男人。我想和谁吃饭、和谁见面是我的自由,你有什么权利管太多。”

“谢弦深,从进门我就告诉你,你发的那些消息我看了很不爽,自始至终你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是外婆。”

语声哑然失序,却盏止话。

谢弦深解释原因。

晚上到下班的点,叶女士没看到外孙女回家,又没收到她的报备,加上头痛,以为是不详征预,手机不巧摔坏拨不了电话,就借田姨的手机打给左谦。

左谦把事情告诉他,他才给她发了消息。

“你问就问,语气那么硬。”

搞得她像是欠他八百万似的,却盏当然不满:“不回也在情理之中。”

这会儿倒听话了。

当时,他工作方面需要处理的事情颇多,繁务傍身,躁了心。

本没时间管这些所谓里短小事,既追到他面前,牵扯进来了,是不能漠然置之,更何况长辈发令。

至于语气,谢弦深觉得很正常。

他们之间这么说话的次数还少?

但,他也切切实实看到了,结束饭局驱车离开之际,隔车窗越过街道,她和别的男人从巷口并行出来,她好像很高兴,以至告别前,她的笑意都没下来过。

在别的男人面前,他看过她笑,也有哭。

而不是像现在,只对他摆脸。

一只窝里横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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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前,却盏陪叶女士吃完早餐多留了会儿。

昨天的情况,她问了外婆:“您今天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这两天工作有点忙,没能好好陪您。”

“傻孩子,我又没怪过你。”

“这人啊,就像翱翔在天空中的飞鸟,该去哪里,想去哪里,都是不能被别人左右的。”

他们年轻人有他们自己的生活,叶簪琳当然理解,她也并非以自己禁锢却盏。

她说头痛好多了,睡了一觉精气神儿都抖擞,让她尽管忙自己的事,不用担心她,虽是年近晚年的小老太太了,也有朋友,有知己,生活不无趣。

“外婆,您的手机摔坏了,我给您买了新的。”

新设备该设置的,却盏都提前设置好了,“昨天的情况,您可以借田姨的手机打给我呀。”

她不是“指责”外婆,是直接打给她更方便。

“我是那样想的。”

叶簪琳缓言,那时,她明明是想给外孙女打电话,可到了嘴边,那串电话号码像被错拼了打乱,数字模糊,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可能真的是自己年纪大了,老忘事,宝贝外孙的电话都想不起来了……”

“外婆。”却盏只觉得心脏发闷,发苦,双手环住叶女士的肩膀揽她入怀,“没关系,没关系的,我没有怪您……”

泪落下,她抱得更紧。

只希望,您别忘了我。

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了,她不敢想,更不敢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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