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业于美国斯坦福大学,计算机数学双学位硕士,是世界顶级智商俱乐部英国门萨会员,初中便接触股票、证券、投资等商业领域板块,也获得了异于常人的斐然成就。

聊天交谈甚欢,却盏愈发高涨的心情被一则消息掐断。

谢弦深发来的。

X:【没在家?】

简明扼要的语气,明显质问,却盏没心思回他,两秒钟,对面又发了一条。

X:【在哪儿?】

她的自由什么时候轮到他指手画脚了,却盏细嘁敲字:【有事说事,没事就算了。】

“叮”一声,还没放下的手机蹦出提示。

却盏也不知道为什么,手腕不听使唤一样微微发颤,孟烨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简单的回复,但她说不出,突然像卡壳似的阻在喉咙里。

X:【很晚了,谢太太有家不回是吗?】

不知名的,明明隔着屏幕,谢弦深却近似在她眼前。

男人沉黑的眼睛深藏冷戾,紧盯猎物。

最后一则消息,四个字,态度压迫而强势。

X:【报备,现在。】

……

回到西庭湾,却盏做好了势必要和谢弦深干一场的架子。

什么叫没在家,在哪。

什么叫有家不回。

什么叫报备,现在。

他不会以为领了个结婚证就在这场婚姻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是吧。

不能干涉彼此生活的规矩明晃晃立着,她退不了。

“谢弦深。”

进门撂下包,换鞋都不顾,却盏慢缓环视了圈一层客厅,没人,轻闷的一道关门声从二楼传来,田姨渐现人影。

“太太,您回来了。”

“田姨,你怎么还没下班?”规定下班时间已经过半,却盏不解。

之所以还没下班,是因为叶女士突发头痛,家里没其他人,田姨离不开,要照顾小老太太。

“状况轻微,已经吃了药了,刚睡下。”田姨安抚却盏的紧忧情绪,“太太不用担心。”

“他没回来?”

“您说先生吗,先生是还没回。”

田姨下班后,却盏上到二楼看了看叶女士,见外婆睡得熟,她没多留打扰轻轻掩上了门离开。

水吧前,却盏给自己倒了杯清酒,度数低,不至于烧颈。

手机界面显示两人的对话聊天框。

他让她报备,她只字未回,Chiron Super Sport时速飙到一百多迈直接杀到家门口。

眸停一处,却盏不动不移盯着那道门。

恰时,下一刻门开了。

挺脊正身,做好吵架准备。

却盏在水吧前撑肘以作靠点,谢弦深进门走到客厅看到她,她淡然自适的态度,他也轻飘飘一句:“回来了。”

是在说她回来了,不是他。

“趁我还没发脾气之前,”却盏揽凳坐下来,脚尖抵向另一把高凳,“谈谈吧,莫名其妙发那么多话什么意思。”

“威胁我?”

报备,现在。

不是威胁是什么。

水吧台面亮净,古典杯中,清酒明蓝及杯线正央,平稳的面擦过顶部光晕,直至男人倒影掠过。

两人对眸相视,她仰颈,他低眼,呼吸绕缠。

“只是几句话,生气了?”话中反问,却并非反问,却盏眼瞳颤的那一下,很细微,他也能觉察知此。

含糊其辞,不解释,却盏不是来听这个的,“你是在命令我。”

“我不喜欢别人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

猫炸毛了,是需要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