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内部挑高设计,一二层大面积采用全景玻璃窗拓宽视野。

二层主为休息卧室,区域划分开,房间也多,叶簪琳一时辩不清哪个房间是哪个房间。

问到却盏和谢弦深住哪个房间,却盏回正对南边的那间就是。

外婆要去房间里面参观的话,却盏也不心虚,要准备的东西全都准备好了,没什么破绽。

“盏盏,我先睡了。你也早点睡觉,工作忙也不要熬夜,对身体不好。”

叶女士的话让却盏慢了一拍回应,“知道外婆。”

也算“逃”过一劫。

当晚,却盏悄悄从另一个房间抱了一床被子,她两只手抱在胸前,被子大,挡住了脸,看不到谢弦深,但能听到他的声音。

“你要打地铺?”

“……”

却盏侧头撇唇,“你懂不懂怜香惜玉,要打地铺也是你打地铺。你的被子。”

扔在床上,她转了转手臂活动,示意他你睡在这儿。

床旁边的地板给你留着位置呢,很、宽、敞。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不同床,必定要有一个人要打地铺。

“没这个想法。”谢弦深合上笔记本,视线与她的对上,“如果你想,我不介意。”

谢弦深!

却盏一口高音提到了喉咙,没扬声,是因为夜深了,她担心吵到外婆。

两人都不妥协,最后也只能睡在一张床上,不过,楚河汉界,地盘谁是谁的划分好,谁越界了,谁就是小狗。

“这个东西拿下去。”

却盏否决:“这个玩偶是我们之间的‘楚河’,你在那边,我在这边,床一人一半谁也不占谁的,有问题吗?”

谢弦深垂眸定在那个玩偶上,长长的一条,毛绒绒,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宠物。

落睫,眼里的嫌弃仅仅稍露,刹那间却被却盏捉住。

“你什么眼神。”

她的阿贝贝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嫌弃。

“你睡觉的时候,还要抱着玩偶?”

这个丑不拉几、长长一条的玩偶是她的阿贝贝,谢弦深猜出来了,她的眼睛藏不住事的时候,是真的藏不住事。

“谢先生,你家不住海边,别管那么宽。”却盏拉起被子盖上睡觉。

刚侧身,他说,故意语气:“不结巴了。”

她叫他‘阿深’的那个称呼,结巴得不能再结巴。

却盏:“……”

被子虚掩着唇,她说话时声音闷闷的,“等你睡着,我一定把你从床上踹下去。”

后半夜,却盏意外被枕边的手机提示音震醒。

她自己也惊讶,以往都是一个人睡,身边有了人担心睡不好,哪知反悖。

消息显示是什冬恩经纪人发来的,眼睁不开,又是工作,却盏直接忽略了那几条消息,勿扰打开继续接梦睡觉。

一个睡觉姿势维持得久,肩膀疼,想翻个身缓解一下。

可腰间却箍着一道结实的力让她动弹不得。

却盏几乎瞬间就清醒了,昏黑夜色里,她清晰感知到自己脸侧的皮肤反复浮回一阵阵温热呼吸。

像芦苇扫过。

痒。

“谢弦深……”

意识清醒,瞳底的朦胧也渐褪,三秒钟,却盏弄清了彼时事态。

他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抱住了她,双臂圈在她腰侧,环得紧,她越是挣开越逃不掉。

她的阿贝贝筑墙失败,早掉在了地上。

房间门撕开一道直直的隙,暗光跑进来,却盏视野里的他更真切了。

“耍流氓啊你,变态。”

她试图叫醒谢弦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