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还不如直接死了。

反正谢淮铭给他的钱足够让他的家人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死了好,特别好。

谢淮铭非常满意,这样倒是帮他省去了很多不该有的麻烦,是他指使的又能怎么样,拿出证据啊。

“哥,不是只有你的时间宝贵。”谢淮铭知道这场鸿门宴是什么目的,索性也不遮遮掩掩了,“你今天找我来不就是因为大嫂的事情吗,简单,你如果怀疑是我就拿出摁头的证据。”

“只是聊个天儿的话,说说嘴上功夫,那抱歉了,工作上还有一大堆事儿等我呢。”

“没了主心骨,公司上下不得乱成一锅粥啊。”

谢淮铭说这话暗指自己是珩琛的主心骨,也只有他,才可以接班珩琛,管理珩琛。

“你的心很急啊。”

珩琛的主心骨是谁,还轮不到谢淮铭做决定。

谢弦深命侍者进到包厢给谢淮铭斟茶,斟茶并非他的好心,而是他也没有那个耐心听他说些异想天开的话。

“接手珩琛,以你现在的能力还是差太多了。”

他没让侍者停,那杯正在倒的茶缓缓上升至杯线边缘,直至茶满,他才抬手让侍者退下去,而后漫不经心转了转戴在无名指的银戒。

“名字里的‘谢’字霸占这么多年,看来你也没在谢家学到什么东西。动了不该动的,是要付出代价的。”

珩琛,和却盏,他都不该动。

指向谢淮铭的线索中断,没有足够的证据,谢弦深虽然知道这人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但不能直接把人送局子里。

看着那杯满了线的茶,示意赶客,谢淮铭有意转移话题,笑了,“大哥这是什么意思啊,你请我来,现在又要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