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说到做到,真怀孕了,肯定会第一时间就去打掉。

“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在车内的对峙气氛,谢弦深主动放低态度和却盏说话,她这样的性格,错,还是没错,他都要先低头,或者,跟她说句话打破平静。

“陆砚行没告诉你?”她正在输着液,不想多费口舌再说一遍了。

“我在问你。”

你什么态度,语气冷冰冰的。

却盏刚要开口斥责,就见谢弦深剥了一颗糖递到她唇边,她看他,眼神询问,他败阵,冷冽的嗓音中也有对她的关心,“不是说打针会口苦吗。”

“张嘴。”

从遇到他到现在,她打了三次针了。

这次,他把这事儿记住了,知道她打针味觉会发苦,为她准备了甜的糖果。

却盏也不跟他过不去,糖递到眼前,她凑近张唇含住,绯色的唇边似有若无地碰到了他的指尖,短暂的一下,蜻蜓点水,他却顿然了好几秒。

想亲她。

很想。

“赶项目的这段时间,Rokori和莱维所有的监控正在调,事情还在查,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员工目前没什么异样,有异样的好像只有交给出版社的那个电子文稿,却盏思索,“那个电子文稿也交给了信息技术部的人。不清楚什么原因,可能网络设施中什么病毒了?”

却盏不深入了解信息网络那些黑科技,最初看到文稿的时候是核对几番的内容没错,过了一段时间,内容天翻地覆。

“人为。”他说。

“这次事情,你不觉得和演唱会那次很像吗?”

却盏不解:“没什么关联吧。”

演唱会的事情,那个放出谣言的罪魁祸首一定是找人代手,信息上也是用了什么黑科技,致使行为完全空降,再清迹,寻不到那人的一点踪影。

尽管谢弦深知道就是孟烨,但拿不出证据。

这次的事情也和信息科技有关,他推断,很有可能是孟烨在后面控的手。

谢弦深:“先等结果。”

看技术部的人分析如何,再做定论。

液输完,却盏精气神恢复了很多,天亮又得重新工作,再去西庭湾转个来回耗费时间,谢弦深带她去了附近酒店的总统套房。

“你出去。”却盏推着他赶人,她不要和他住一间房。

“大晚上的,你让我去哪儿?”

房费都是他付的,结果老婆不让她跟他一间房,养在身边的猫性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烈。

“你爱去哪儿去哪儿,我管不着。”他不走,却盏刚恢复的力气耗了大半,不推了,“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

她撇开谢弦深就要离开,无奈他抓住她的手腕,关门,落锁,“别折腾了,我们一人一间房。”

折腾到现在实在累,却盏变相接受。

总统套房的房间有几个,她随便选了一间就要倒身躺下去,腰间却被谢弦深横臂拦住,力道带着她整个身子上提,胸线浅浅贴到了他锁骨。

“盏盏。”

却盏惊然,他说好的一人一间房,怎么又来她的房间,困意朦胧地推着他,“……走开,我要睡觉。”

“你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谢弦深提醒她,“从美国到京城,我一落地就来找你了。是不是得给点儿奖励?”

他抱着她揽身,她在他怀里一副娇语软骨的,睁开眼睛迎上他的眸,不清视野中映现的是他的脸,尽管有些天没见,她依旧在脑海里记得清楚。

听觉也携来他的声音,有些低,裹挟欲.望。

“我想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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