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行收到谢弦深的话来到现场,将事情了解了个全面,与其他小组人员一起和却盏从下午熬到了凌晨。

“真的,你回去吧。”

一个小时前,陆砚行打哈欠不带停的,却盏不忍,“这里有我们就够。谢弦深让你帮忙,本就不是你职责之内的事情,别让我愧疚。”

陆砚行也想走啊,无奈不能,外送送来的咖啡喝到第三杯了,“深要是知道我走了,落地到京城第一个就得杀了我。”

怎么说莱维和Rokori的合作交易还在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出了问题,他一个老板走了算怎么回事?

更何况是一大男人。

却盏浅浅弯眸,笑,“你这么怕他?不过,他确实是一变态来着。”

陆少爷喝咖啡的动作顿住,视线不自觉移向却盏。

女人长发乌顺,披在肩膀上遮住她那身薄骨,那双含情眼笑起来清眸流盼,以至于他忽然觉得,自己二十多年见过太多女人的眼睛都不如她的。

他是不是见过她笑的样子了?几次?忘了,但这一次好像比前几次都要好看,怪不得迷得她老公神魂颠倒。

深说得没错,她笑的时候是真好看。

那时,陆砚行还打趣,“怎么,你老婆一笑不知道南北在哪儿了?”

谢弦深:“浪子不懂情爱。”

“嘿,怎么还人身攻击呢。”

“我怕他?”

反正谢弦深又不在京城,陆砚行支棱起来了,然而没过几秒就耸了肩,“也就有那么一点儿……”

“估计就你不怕他。”毕竟是一个大院儿的发小,陆少爷知道的多了去了,“他弟谢澈、还有他那两个妹妹谢聆、谢听,这仨没一个不让他批评哭的,手下的员工犯错事也一样。”

“尤其是谢听,怕他这哥怕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