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却盏的男人是很多,多又怎么样,谢弦深认为,他的优势比那些男人多得多了。
他可以碰她,可以和她接吻,也可以和她做.爱。
除了生气的时候,她会给他一巴掌,但没关系,她那一巴掌落在脸上,他不觉得疼,只会更兴奋。
就像刚才,她跪坐在他身上双手掐住他的颈,他们距离那么近,仅仅两层浅薄的布料相隔,她腿侧细嫩的皮肤摩挲着他的西裤面料,她再往下坐下去点,就快碰到它了。
“那你帮帮我,我有点难受。”
他声动,尾音微不可闻。
却盏当然知道谢弦深说的这话什么意思,不自觉低眼垂下去。
“……”
“……我要睡觉。”她找借口要逃,这是他自己的事情。
他不准她跑,跟她讲道理:“是不是得礼尚往来?”
男人仰颈去碰她的鼻尖,碰一下,又碰一下,藕断丝连的,也的确是在哄她,循循善诱攻破她让她帮他。
却盏还没傻到那个地步,之前她想爽,哪次不都是他贴上来的?
现在又跟她讲条件。
“不要……”
她被他蹭鼻尖蹭得心痒,微偏头,不让他蹭了,自她腰侧移到颈侧的那只手就把她揽回来。
让他们对视。
他说:“明天要去国外出差,一周要分隔两地。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吗?”
却盏听闻,意识瞬间明清。
一周见不到谢弦深,整整一周,太好了!
谢弦深不在家,她不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之前,他在家的时候,她睡晚了,他要管;她半夜起来想喝冰水,他还要管,冰水换成常温,偷偷往水里加了一块冰还被他当场发现;就连她抱Tag和Nacht,两个小家伙踩她腰上,他都得把两个小鬼抱下去,然后再训一顿。
那可是她的猫。
她说,她的事情和他没关系,注意楚河汉界。
他不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对她管来管去,没自由。
什么都要管着她,名义上,她是他的妻子没错,她又不是他女儿!
就算是女儿也不带这么管着的好吧……
一听到他要出差,她的眼睛都亮了,只希望他赶紧走,最好出差时间可以延长,这样她就不用看到他了。
他继续加磅:“你中意的那颗北极蓝Paraiba,一周后,我会带着它来见你。”
近期,国外将要举行一场苏富比拍卖会,谢弦深说的这颗钻石,却盏朝思暮想很久了。
如果不是处理工作,她直接亲自飞到现场叫到最高价位,亲手接过那个宝贝揽入麾下。
他提的这个条件,她的心好像……有点点动摇……
谢弦深想达成某个目的,到不了是不会罢休的,比如上次的亲吻,再比如……现在……
时间走起来就没有了概念,却盏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要整理她买的那些衣服啊、包包、珠宝的时间,好像都被他夺走了,耳边的听觉也模模糊糊的,听不真切,心也跳得厉害。
在他怀里,她好像就是一只猫,他也一直把她当成猫来看,轻声跟她说话,让她耳边都是他的声音,除了他的声音,什么也听不到。
头发好像有点乱,他帮她理了理,伸手帮她别再耳后挽好,他好像在跟自己说话,温声叫了她一声,叫她乖宝宝,很轻的声。
男人颈间的喉结再一动,她的意识才慢慢恢复如初。
抽了几张纸巾帮她擦染在手背上的湿痕,他一下下擦着,擦到一半,闻声听到她的痛诉。
“我的手很疼啊……!”
却盏太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