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必须在乎。
“以后,你说一句我不爱听的,我会想好该怎么罚你。”他的手腕被她攥出了红,生疼,他却像是完全没感受到,“用手,还是用嘴,抑或者手铐,哪一个能让你更爽,得试个遍才行。”
车内前座与后座以挡板封闭隔开,窗紧阖,空间更密不透风。
却盏被迫仰着颈,呼吸受阻不畅,她抓他的腕,抓红,尽管浮出数道烈痕也不松劲,“放……手!”
对他,她太不听话了。
隐在男人手背下的骨根道道绷紧,直颀线条愈发清晰,谢弦深任由着她闹,“盏盏,你真的很不听话。”
上个称呼连名带姓地叫她,声音冷得要死,彼时又换个称呼,也换了一种语气。
轻缓的声,但语中所含的阴冷大过于威胁。
“对于不听话的猫,该怎么办?”
“我想过在你脚腕上拴条铁链,把你关进我为你精心打造的笼子里,这样,你就只能好好地待在那儿,哪儿也去不了。”
他瞳底映着她的烈气:“你怕疼,打造链条的材质会选非晶态的软铁,让你逃不了,也不至于伤,笼子里的所有装饰也都按照你喜欢的布置。你觉得怎么样?”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