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后面那两局,却盏发现身边总有谢弦深的身影,就连谢聆也围过来绕在周圈。

“……”

把她当什么,国宝保护动物?

三局下来,游戏结束。

玩儿水球有一手的陆砚行被谢弦深虐了个体无完肤。

他这哥们儿生气了,再看不出来也不至于傻到家,裴墨他们两个人眼神递信息,秒懂。

陆少爷被虐得呲牙咧嘴,比赛输了,却盏提的条件派上了用场,“陆总,愿赌服输。派对结束之后……”

“打住祖宗。你想干什么?我后边儿的时间安排很紧,日理万机,想让我帮忙你还不如找你老公。”

“……”

却盏假笑,早就预料到:“就是知道你日理万机,所以才在玩游戏的时候跟你提条件啊。”

“今天晚上空两个小时,我们谈谈Rokori和莱维合作的事。”

陆砚行玩儿心重,一提工作就心累,可偏偏他是莱维的掌权人,一些项目合作也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侧身对上却盏身后谢弦深的视线,男人冷眉冷眼,没什么表情,目光平睨,一个字也没说,却处处暗隐威胁。

陆少爷怕了,连忙点头说行。

却盏开心了。

游戏结束之后从池上花红酒绿的酒瓶子里拽了两瓶酒喝,一瓶给自己,一瓶给寻盎。

寻盎跟她干了个杯,“宝贝,你打球的时候太帅了。我真后悔自己不是个男人,是男人的话必须非你不娶。”

这话是拱火儿,却盏坦然笑了笑:“谁说女人不能娶,你现在跟我求婚也不迟。”

听这话,裴墨第一个不同意,“深,你老婆抢婚啊。”

陆砚行笑得前仰后合,谢弦深淡然喝了一杯酒,酒色和却盏拿的那瓶一样。

却盏注意到的不是他,是他身侧的谢聆,她走过去给谢聆递了一瓶,谢聆抬头看她,没接那瓶酒,而是问出了她辗转思考想知道答案的那个问题,“你为什么对我好?”

“你指的什么?”

“第一局刚开始,替我挡球。”谢聆疑惑:“因为大嫂的身份?”

“这和身份有什么关系。我离你最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受伤吧。”

谢聆被这句话哽了一下,她好像对却盏一开始的印象悄然无息中发生了改观。

一开始误以为她是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到后来迪士尼,到家宴,再到现在,她发现,这个女人真的很坦荡,不会因为以往的蒜皮小事对她产生偏见。

这就是,大哥选她的理由吗?

如果是,她好像……也被她的独特所吸引。

迪士尼那次,寻盎记着谢聆对却盏的不领情,声线冷道:“妹妹,对你好你还不乐意了?”

谢聆性格执拗,像根硬刺。

一听到这话思考时间都无,站起身离开,头也不回地走了。

却盏目视谢聆离开的方向,她走过的路好像掉了什么,到地方看,才发现是谢聆的冷银色手链,看样子不菲。

好人做到底,追上去走进酒店,左寻右找都没捉到人影。

小姑娘看着不高,走路挺快的。

正想原路返回,却盏刚一抬脚,后背系着的带结突然卸劲散开了。

“!”

不仅是后背那条,挂颈的那条也一下挣开。

却盏迅速捂住前胸以免衣服掉落,周遭空旷没人,得找个地方处理一下。

在她略显窘迫和着急的情绪下,手腕倏地被一道冷温盖了个完全,还没反应回神,身侧,谢弦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宽掌带着她进了某个更衣间里。

却盏左右看了看,是一间更衣间,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