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云溟握住了少年的手,他温柔的看着知竹,轻声问道,
“怎么了?”
知竹猛地惊醒了过来,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他刚刚……是要,做什么……
他迷茫的望着云溟,微微的摇了摇头。然后顺从的吻了吻云溟,
“无事。”
或许,只是幻觉吧……
然而,一切都向着无法预测的地方发展着。
他开始失神的越来越多,每一次高潮后,他都开始产生这种欲望。
刺穿他的胸膛……
每一次知竹都在以幻觉自我安慰着,也确实从未发生过什么实质性的事件。
直到
他拿着玉簪刺破了云溟的胸口……
云溟握着他的手,气压一瞬压到了冰点。
“你在做什么?”
无异于死刑的宣判,知竹满眼的惊恐,他握着那根玉簪不断的后退着,不断的摇着头,
“不是……不是……我没有……”
"啪"的一声。
那根玉簪摔落在地,碎成了两半。
正如知竹的心。
云溟胸口的血还在不断的流淌着,但他却没有停下,依旧压着知竹冲撞着。
知竹几乎被急出了哭腔,
“别……快去包扎……停,下”
云溟一口堵住了知竹的嘴,啧啧水声回响,红白交织的液体滑落。知竹不知所措的后退着,眼中满满的慌乱和担忧。
云溟轻轻的吻了吻他的额头,温声安慰着,
“我信你。”
午夜过半,云溟悄悄的离开了。
床上仿佛睡熟的知竹也睁开了眼睛,他迷茫的看着精美雕花房梁,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他已经明白了什么地方不对了。
他挣扎着爬了起来,披上了云溟宽大的外袍,就这样跌跌撞撞的走了出院子。
月光如水般冰凉。
知竹坐在院内,百无聊赖的看着那皎洁的月光,仿佛看见了那一个皎皎如水的男子。
他把手覆在了一个仙人球上,任由纤白的手上献血淋漓也没有放开,他的眼中已经全是癫狂的赤红之色。
血如柱般流淌,少年的身形晃了晃,倒了下去。
云溟坐在书房里,手无意识的在下巴摩挲,
“去查,彻彻底底的查。”
他面前跪着的下属小心翼翼的回道:
“知竹公子刚入东宫时……就查过了……”
“那就是你们办事不利了,是吗?”
云溟尾音突然挑起。
那下属战战兢兢的磕头认罪,
“是……属下的不是……属下这就去查!”
“慢着。”云溟突然开口,过了一阵,才响起了他不确定的声音,
“去查查赤蛊。”
“王爷是说……”
下属不可置信的开口。
云溟疲倦的按了按太阳穴,
“去查吧。”
希望……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