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荒唐事,也在不会有了。
云越转头看向窗外的暮色,入了冬,哪怕是风景如画的御花园都莫名显得有些寂寥。
是时候收网了,他在心中叹道。
而云溟这边,有了知竹的帮助,扫清骆卿的 旧部简直如有神助。
御书房
云越正批改着如山般的奏折,云溟站在案前,一边把玩着手中价值连城的五龙墨,一边慢慢交代骆卿余部的处理情况。
御书房内除却一个小太监在一旁垂首站立,便只有香炉中冉冉飘起的紫烟了。
“陛下,您与知竹,可是旧相识?”云溟说完公事,突然笑的玩味的问道,仿佛这只是一句玩笑。
“不是,王爷何出此言?”云越连眼都未抬。
“我只是觉得,你们的性格一定能相处的来。”
云越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笔下不停,慢慢说道。
我只是觉得,我们一个两个都被你们耍的团团转,真是有趣。
“再有三日,相国府将彻底成为一座空壳,陛下所求,马上便成功了。”
“是啊,你我所求,马上便要成功了。”
“知竹,我来救你了。”
喻孙安一身黑衣站在祁亲王府的梁上,向床上的知竹伸出了手。
知竹却皱起眉头,笑了起来
“你不知道吗,我已经帮着云溟,架空了相国府的权利。”他看着喻孙安,眼中满是快意,
“我心倾王爷已久,又何须你来救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