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濡眼罩贴着眼皮,蒋琼默默流泪,哭腔可怜极了,“没有提前洗澡是我不对、我下次不这样了呜,你真要走,干脆先杀了我好了,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反正我贱命一条,死了也没人在意。”
墨尘:“……”
他拢上浴袍,有点嫌弃地看了一眼脏兮兮的床铺,挑开眼罩,指腹轻轻摩挲蒋琼通红的泪眼,“别这么说自己。”他解开男人四肢的束缚,“走,去浴室。”
蒋琼愣愣地盯着墨尘的眉眼,带着温柔,还有难言的媚意。
比初见时更勾魂夺魄。
药效真猛啊,让他的心脏都忍不住‘嘭嘭嘭’地剧烈跳动。
两人站在花洒下,温水落在滚烫的肌肤上,不知是谁先起的头,唇瓣贴在一起,亲吻生疏又热烈。
墨尘伸手去撸男人硬的发紫的性器,唇舌交缠间隙,含糊地问,“这样会好点吗?”
“嗯……”蒋琼手也不老实,从光滑脊背摸索到软翘的臀,手指往股缝间滑,他想摸摸刚才他插过的穴。
墨尘抓住他,“不在这做,去浴缸。”
站着太费力。
蒋琼嘬了一口香软的舌尖,咽下津液,点头说“好”。
墨尘扶着肉屌,混着温水让它重新挤进绵软的穴,蒋琼一开始还老实坐着,没一会儿就嫌坐姿不好使力,抱起墨尘跪在浴缸疯狂耸动腰跨。
四肢攀在男人肩背臂弯,拢着他腰臀的双臂钢筋似的,即便是飞速撞击也没影响它的牢稳。
墨尘这些天早已习惯让四肢忙里偷闲获得休息,何况现在是他私心偷偷加的‘治疗时长’,确定男人不差抱稳他的力气,墨尘软下身子,应对男人毫无章法的舔吻。
“唔呃……你、轻点撞……肚子、肚子好酸……嗬呃、呃啊啊……!”
又、又肏进来了。
本来就插的极深,男人操得还很重,刚开苞的腔肉哪受得了这样,过量快感难以承受,成了折磨,身体忍不住痉挛,连连高潮不止,肉棒抽出,淫液发大水似的往外涌,又在顶入时混着温水灌进来。
腰臀下意识扭摆躲避,可怎么也逃不开,像是挂在男人身上敞着逼挨肏的人形飞机杯,挂着泪,颤抖着高潮吟叫。
蒋琼哪见过这样的美色暴击,脑子都是懵的。
深埋在体内的淫具肉屌又涨大一圈,鸡巴兴奋地跳动,马眼翕张,碾着脆弱敏感的腔肉激射出来。
“不呃……出去射、别……呜啊啊……哈啊……呜……别射了、怎么还……嗬嗯嗯!”
明明该短短几秒结束的,狗鸡巴硬是持续了一分多钟,墨尘眼眸上翻,尖泣哀叫,挣扎哭吟,肉穴潮吹喷水,仿佛在反抗精水的凌虐,隐秘的女穴尿眼也失控射尿。
墨尘要疯了,不敢去看浴缸的情况:“呜……够了……已经射了……滚出去、出去啊……”
蒋琼还在愣愣地看着墨尘崩溃潮吹的脸,反应过来时,鸡巴还硬着。
他射了么?
刚刚确实爽的要上天。
蒋琼低头看,真的射了,还挺多,亿万子孙飘在浴缸里,染脏了一汪温水。
他压根没意识到墨尘失禁了,因为视角的缘故,他甚至还以为自己肏的是墨尘的后穴。
频繁高潮,承受猛肏,墨尘精疲力竭。
蒋琼射过一次确实好多了,但药效还在。
泪眼朦胧的墨尘美丽妩媚,他心一横嘴一撅亲上去,哼哼唧唧,“……我也、我也不想的,都怪你给我下的药太猛了……”
事后要杀要剐都随便,他今天一定要操到药效褪干净。
“畜生呜……”
墨尘心生悔意,他不该心软延时的,更不该解开狗链子,让这头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