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已经换上白大褂,“这是你的卧室,精神疏导目前暂定一周一次,当然,你的精神体愿意额外提供也不是不行,至于你……也暂定一周一次,明天周一,就从明天开始,今晚把自己洗干净。”
房间比他的两层小店面加起来都大,柔软床铺足够三四个他在上面安眠,浴室里的大浴缸自带按摩功能,还有衣帽间和小书房。
这哪是卧室,分明是一个小居室。
透过窗户能看到外面的部分建筑群,高墙和防护网,有穿着老式军服队伍规整的哨兵换班巡逻,实打实一个秘密的军事基地。
房门内外都有把手门锁,内部的被弄坏了,只能从外面开,三餐都有人送来,荤素搭配,味道中规中矩。
蒋琼不是没担心过里面加了料,但人是铁饭是钢,他一时半会也逃不出去,一直不吃生生饿死吗?
没必要,活着还有希望。
总会有办法的。
黑狼没跟他一起回来,他从书房被带出去的时候,黑狼还在冲白蛇摇尾巴,哼哼嘤嘤的,那狗样子蒋琼都没眼看。
一日三餐蒋琼正常吃了,晚上要睡觉时,他脱光了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爬上床闭眼就睡。
翌日早上被带走时他本想不刷牙直接走,但晚上没刷已经足够难受了,忍了又忍,草草刷几下。
白榆看见蒋琼满脸胡茬的邋遢死相,脸都黑了。
‘把人绑好之前,先上水枪冲一下。’
‘好。’
高契合度的向导哨兵甚至可以进行精神对话,自以为成功耍了手段的蒋琼察觉不到。
白榆本来准备了两管针剂,一份让他暂时昏睡,一份催情,打完针洗好绑好了,他又夯了一管催情剂下去,保证让他金枪不倒,药效结束前想射都射不出来。
出门对刚沐浴过准备享用特殊餐点的墨尘说,“只需要做两次,你的两次,然后直接回去休息就行。”
“嗯。”
虽说他的腰和大腿神经已经接近痊愈,但即便是上位也不是单单用到这两个部位,过度的体力消耗现阶段仍然需要避免。
墨尘一向谨遵医嘱,这次也不例外。
听白榆的意思,结合奇奇怪怪的双修手册,他只需要在肌肤接触的时候让自己爽到就行,不用管蒋琼死活。
为了方便他享用,适量的催情剂是有必要的。
安眠镇静的药效早就没了。
蒋琼在燥热中醒来,下腹像是有团火在烧,心脏像是要爆炸一般,嘭嘭嘭,剧烈跳动,整个人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他喘着粗气挣动,只听见锁链哗啦啦作响的声音。
眼罩糊的严实,用后脑勺蹭床单毫无作用。
房门‘咔哒’一声轻响。
蒋琼倏地安静下来。
“谁?墨尘?”
墨尘‘嗯’了声,坐在蒋琼腿上,像是拆礼物丝带一样解开他浴袍的腰带。
硬如烙铁的狰狞肉棒瞬间弹跳出来,还摇晃了几下。
墨尘皱眉握住,检查一番,“你没洗?”
“我……”温凉的肌肤很好地缓解了身体的燥热,握着性器抚弄的手心也凉凉软软的,蒋琼差点没忍住舒服到哼出声,用仅存的理智梗着脖子咬牙道:“我凭什么要洗,你爱用用不用拉倒!”
好热。
要爆炸了。
尤其是鸡巴,人都已经被气走了,他还忍不住回味刚刚被抚摸的快感,混沌的脑袋将那短短的肌肤接触的丝丝凉意与舒爽无限放大,他差点忍不住开口让墨尘回来。
回来再摸摸他。
他可以现在滚去洗澡,保证洗得干干净净,鸡巴搓秃噜皮。
“墨尘……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