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英语该死。
日本也该死。
我那迷人的老祖宗怎么还没复活改变历史呜呜呜,该死的英语,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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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前。
墨尘从长达十五年的昏迷中苏醒,浑身瘫痪,只有脑袋能动,他让下属遍寻医师寻求治疗方法,下属红着眼,咬牙说了这些年帝国的变化。
他从政坛呕心沥血战场奋力杀敌的帝光之光人民之刃,变成人人喊打的通敌叛国的过街老鼠。
昔日忠心拥趸仍在,带着一息尚存的他东躲西藏,多年来暗中发展势力,勉强稳定下来,有了自己的大本营。
找医生不是不行,自愿的恐怕找不着,需要用非常手段。
墨尘接受现实,那就随缘找吧,反正现在没什么战事,能动动脑袋也挺好。
找医生的下属走后,墨尘一边聆听其他人的汇报,一边整理思绪。
他倒不惊讶有这样的转变,往死人身上泼脏水是最保险的,唯物主义世界,那帮人不担心他从棺材板里跳出来把他们脑袋揪下来当球踢。
可惜他没死。
找来的医生很靠谱,白榆,很可爱的一个小向导,短时间治好他的脊髓,神经坏死的小臂小腿还安上了他做的生物传感仪,埋在四肢皮下,让他可以恢复些许活动。
站立,走动,执筷,洗漱……应付日常没问题,能恢复成这样墨尘已经很满意了。
白榆不这么认为,“要彻底恢复,跟以前、不、比以前更强才行。哥你信我,我肯定会把你治好的。”
说来也怪,眼缘是个神奇的东西,他的防备心在白榆面前压根不管用,认识十几天跟认识几十年似的。
白榆不愿意跟别人一样称呼他,想叫他哥,他允了。
“随你,但你那几个哨兵别这么叫。”
三个大块头,跟白榆都有精神身体双重结合,一天天黏黏糊糊跟没了向导就会死的巨婴哨兵一样,墨尘看见就心烦,估计是听白榆叫他哥叫多了,忍不住把人当弟弟看,有种家养的白菜被几头猪撅了的暴躁。
白榆挠头:“嘿嘿好,我会管好他们的。”
刚适应几天生物辅助仪,白榆又带来了好消息。
但这次墨尘很难点头答应。
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个向导,很适合当药,能彻底治好墨尘,白榆拍着胸脯保证,一周一次的话,只需要一年就能完全恢复,并神秘兮兮地交给墨尘一本双修手册。
墨尘不信,白榆就开始假哭真闹,捂着心口泪眼朦胧演的不亦乐乎,前脚刚拒绝,也不知道白榆在外头搞了什么幺蛾子,后脚心腹下属排着队来劝他听从白医生的医嘱。
墨尘:……?
“试一下怎么了,哥我跟你说,这个人我也看不上,如果能换个对象我也很想给你找个别的,更好的,他就是个被洗脑的废物点心,勉强有点用处。”
“你想咋用咋用,他这种不知好歹的人巴不得你不负责呢,咱用完就丢给他一笔补偿费得了。”
墨尘:“……”
蒋琼的资料墨尘已经看过,年纪还小,受的的帝国改朝换代的新教育,近代史书教材上怎么写他的,墨尘也看过了,在这中环境下长大的蒋琼……他若直截了当表明身份来意人家肯定不愿意,左右他现在苏醒,精神体也渐渐恢复,五感弱化还挺好,不会像以前一样信息过载,体力弱点……也没什么。
墨尘执意不肯,白榆没再劝。
然而,就在昨天中午一起吃饭时,墨尘忽然说,“小榆,你把他带来试试吧。”
白榆装傻充楞:“带谁?带来试什么?”
“蒋琼。”墨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