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白榆。很抱歉用这种方式带走你,没办法,我们老板比较着急。鉴于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之前说的薪资待遇承诺统统没有了噢,也不能当厨师了。”

蒋琼没有轻举妄动,“那我需要做什么?”

“很难说,应该跟奴隶差不多吧,你做好心理准备。”

蒋琼:“……”

他就说这几个不是啥好人吧。

冷静,现在不是逃跑的好时机,先稳住他们。

黑狼也知道它不是另外几只虎狼豹的对手,属于猛兽的本能面对强敌仍不退缩,低吼着与几头猛兽对峙。

不能输了阵仗。

它才不像没出息的蒋琼,窝囊废一样,动不动就躺平任宰。

目的地是处于密林间的庄园,抵达时正是黎明,前半段路蒋琼带着眼罩,他并不清楚现在在哪,只凭着曾经的向导训练课程里学过的那些,观察周围环境,几下蛛丝马迹,大致推断经纬方位。

周身绳索断裂,换成手铐。

蒋琼被推搡着往前走。

很快,他见到了幕后主使,这群人的老板。

书桌后的男人一身宽松居家服,黑发散乱,垂眸安静办公,抬起脸时,蒋琼顿时陷入呆滞。

任谁来了都得吓一跳。

本该在十五年前死去的叛国哨兵,墨尘这会儿就在他眼前!

这张脸他可太熟悉了。

不是因为长得格外俊美无匹,戳中他的心巴,而是因为这是历史书上,也是刻在帝国耻辱柱上的人。

他年幼不懂事还对这张脸犯过花痴,被爹妈狠揍了一顿,普及了对方的叛国行径,刚萌生的好感烟消云散,只剩下嫌恶与唾弃。

他……不是十五年前就死了么?

怎么会……?

蒋琼大脑宕机,cpu都干烧了,也没想明白为啥为啥墨尘还活着,为啥抓他过来。

哦,那个白什么玩意说要他当奴隶。

“蒋琼先生,你好。”

蒋琼一点也不好,他一辈子行得正坐得直,当了二十五年的守法公民,如今却被莫名其妙绑架,跟个犯人一样被押送过来,要他当什么狗屁奴隶,没当面呸他一口卖国贼,已经算是他足够隐忍自控力强了。

沉默表达无声的抗拒。

墨尘丝毫不受影响,“虽然你已经拒绝了我的聘请,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看看这份合约,为期一年,报酬两亿五千万,你要做的事情也不多,只需要提供定期的精神安抚和性服务即可。”

“我拒绝。”

墨尘眼神未变,丝毫不惊讶蒋琼的反应,甚至笑了笑,“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我不是在征询你的意见。”

话音落下,膝弯忽的被猛踹一脚。

蒋琼猝不及防跪倒在地,俊脸因愤怒涨红,直勾勾盯住墨尘,“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会签,签了我也不干,呵,绑架之前就不看看榜的人是什么情况,没有任何哨兵能跟我匹配,一群蠢货。”

空气一静。

白榆给一个哨兵使眼色,阻止他对蒋琼拳打脚踢。

“哦?”墨尘瞥了一眼蒋琼,转而将目光定在安静的黑狼身上,“过来。”

黑狼身量有些瘦,走过来墨尘一摸才发现,岂止是瘦,简直是皮包骨,只不过蓬松的毛发遮掩了这一事实。

墨尘随便揉揉耳朵,挠挠下巴。

黑狼配合极了,卧在墨尘腿边,尾巴轻轻拍打地面。

一条碗口粗的白蛇从墨尘胸口蜿蜒爬出,是他的精神体,蛇瞳锁定黑狼,支棱着脑袋俯视半晌。

白蛇刚出来,黑狼腾地站起来疯狂摇晃尾巴,嗷呜一声,在寂静的室内显得太过响亮,它不好意思地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