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还不知道他身为圣子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大半。
他这会儿正坐在神像大腿上,身体里、脑袋里,只剩下带给他无穷快感的触手藤蔓。
要安抚碎片,就得拿出诚意来。
墨尘心一横,决定豁出去。
以身体为诱饵,违背本能敞开脆弱内腔,承受碎片的侵犯亵玩。
藤蔓触手柔韧灵活,丝毫不惧雌穴穴腔的蜿蜒,耐着性子撑开寸寸褶皱,顺着穴壁侵入内里,闯到脆弱敏感的宫颈口。
热意早在藤蔓触手裹挟着操弄穴腔时就已泛滥,小腹酸麻发烫,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穴腔下意识收缩绞紧,却无力抵抗。
“……好热、热……呃啊啊、太深了、不能舔、不能呜呜咿!”
晶莹泪珠滑落,攀附在鬓间脸颊的藤蔓触手立刻用吸盘吞走,末了还蹭蹭嫣红眼尾,安抚颤抖哭吟的漂亮信徒。
快感汹涌包裹住全身,腿心不住地高潮喷水,雌穴宫口、后穴腔口,被数个小吸盘含吮吸嘬,身体像是过了电,连脑子都是麻酥酥得一片空白,墨尘双目早已失焦,精致面容崩溃至极,张唇吐舌流着口水哭叫,臀尖抖得厉害,双腿本能地挣扎蹬动,压根撼动不了妄图侵入腔体的触手藤蔓。
“高潮了呜……一直在、哈啊、不要搅、肚子呜呜……肚子好热、要坏了呜呜……”
极致高潮让墨尘陷入短暂的大脑宕机,待意识回笼,宫腔和结肠腔已经沦陷,他下意识蜷缩起身子,透过泪光看见一黑一白两根正圈住他的奶肉嘬吃。
奸肏他的触手藤蔓两口穴都插满还不够,分出两根更细的藤蔓,在马眼和尿穴徘徊。
“呜……神啊、求您、求您怜悯……求您疼惜……呃呜呜、太深了呜……好可怕……不能再去了呜……要死掉了……不、不要插嗬呃呃!”
接下来的一切都变得混乱模糊,恢复清醒时,天都黑了。
能记起的几个残缺的画面,又是射尿又是流精的,他根本不想回忆。
醒了也不想动,整个人懒洋洋地瘫在床上。
美人慵懒困乏的样子更美。
白底黑斑的触手悄悄钻出来,想跟美人贴贴。
墨尘一把抓住,触角在手心晃悠摇摆,不像是挣扎,更像是在欢欣雀跃,摇尾乞怜。
“怎么不是纯色了,嗯?”墨尘揉揉触角,捏在手里触感不赖,热乎乎的,“我还以为你是光明神和黑暗神……派来的使者,现在看你这样子,倒像是魔物。”
俩大教派格外钟情纯色,纯白纯黑,是光明和黑暗的象征,黑白混杂被视为不详不洁。
挥舞的触角猝然停滞僵硬,蔫了。
祂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跟小信徒缠绵的时间过得太快,刚沉溺进去,才吃了一点点淫水,漂亮信徒就开始又哭又尿的,但祂们不嫌弃,照单全收。
等信徒疲惫昏厥,祂们意犹未尽收手时,悚然惊觉只剩下一个脑袋了!
一个脑袋!
脑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黑暗神/光明神那货在哪?死了吗?
……
啧,没死。
祂们刚黏在一块时,互相排斥感特别强,触摸到彼此的力量就跟万针扎身一般刺痛,后来慢慢好了,黏连程度更深,祂们各自盘算着找机会将对方吞噬。
神与神之间,到了他们这个地步,除了互相厮杀吞噬没有别的路可走。
祂们互相提防着,谁也没先动手。
直到墨尘醒来。
也不知是谁先动了心思,凝出触手。单就从触手的颜色上看,祂俩都脱不开干系。
小信徒嘴上说祂们力量的化身是魔物,骨节分明的手还在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