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劈了两次。
难怪!
难怪他没再收到过光明之力,难怪一到晚上碎片就热衷于把他往祷告室拖!
原来是想让他对着神像忏悔。
他悔了吗?
……
他把神像砸了就在刚刚,半小时前,他手背的‘罪证’都没来得及结痂。
心绪混乱间,墨尘默默为他之前的操作单扣一个六。
凭借对碎片的了解,哪怕他把腿劈出720°的叉,碎片还是会在原地守着,默默等他回头。
温泉泡久了脑袋有点晕。
冷静,小问题,不过误会一场,时机一到解释清楚就是了。
当务之急,是专心做祷告。
墨尘整理好情绪,换上圣洁华丽的衣袍,施法烘干长发,对着镜子认真编织成规整漂亮的麻花辫,仔细在发间簪上含苞待放的圣花,粉白足底触地,白皙足弓还滴着透明水珠,赤足走向祷告室。
他庄重跪在神像前,敛眉垂眸,唇瓣张合。
“心爱的神啊,感谢您时刻的存在,时常的眷顾,暗中的庇佑……”
“心爱的神啊,我满心感谢赞美您,您的弘恩厚爱我永存心中,您的仁慈圣洁我永记心上……”
“心爱的神啊,我永远爱您,永远侍奉您,我愿将自己献给您……”
千万年来,祷告赞颂的话光明神听得多了,耳朵都起茧,说真的,每日晨起祷告是他耳边最吵闹的时候,祂内心无波无澜地听着,按信徒的信仰深浅赐予相应的福泽,不过互惠互利,例行公事而已。
但现在不同。
心口的酸涩难过顿时无影无踪地消失,变得又麻又痒,像是被羽毛轻轻扫过,热乎乎胀鼓鼓的,宛若泡在蜜罐里。小信徒口中吐出的祷告词,语调真挚赤诚,情意喷薄汹涌,分明是在他耳边诉说缱绻情思,甜绵爱语。
光明神几乎听醉了。祂听信墨尘说的要把自己献给祂的情话,晕晕乎乎地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把人揽在怀里,在墨尘柔软的脸颊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传递浓郁福泽。
祂与黑暗神共用一具神体,操控权一神一半,偶尔不和闹矛盾,平地走路都得摔跤,一旦牵扯到跟墨尘亲热的事儿上,就会变得格外统一,在对方看不见的角落悄悄吃小信徒的豆腐。
光明神一直矜持着那股劲儿,没在白日里与墨尘贴贴,只有晚上趁着黑暗神与小信徒欢好,放松身体掌控的同时,用共通的五感触碰小信徒里里外外每一寸肌肤、每一处肉洞。
如今总算等到小信徒真情流露,祂哪里还忍得住,也懒得管一旁挂着泪的脑袋趁机偷亲小信徒的举动。
黎明到来,天边的鱼肚白刺破浓稠黑暗。
第一缕光辉透过窗户洒进祷告室,白色藤蔓破光而出,与此同时,黑色触手自光影中诞生,紧跟在白藤之后,碰到漂亮信徒的肌肤后又畏缩起来,轻轻圈住手腕,贴上掌心。
白藤顺着宽大衣袍钻进去,所过之处治愈修补之力蔓延,墨尘手背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如初,身上星星点点的暧昧红痕恢复白皙,就连腿心的艳屄淫壶也迅速消肿。
祷告逐渐变了味儿。
“主神啊、呜呃……感谢您赐予……哈啊、呃唔……赐予我雨露恩泽……感谢您、赐予我无尽欢愉……嗬呃呃!……神啊、呃啊啊、插的太深了呜……”
衣袍堪堪挂在臂弯间,没过一会儿,小信徒的身子抖得厉害,没力气跪直,只好趴伏下来,肉臀高高翘起,衣料透出藤蔓触手的轮廓,根根手指粗,数根盘在一起,在漂亮信徒的臀缝腿心蠕动。
“愿、愿光明与我同在……慢、慢点操呜啊啊啊……哈啊呃、要去、要去了唔……愿黑暗拥我入眠……呜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