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烧得特别旺,却迟迟不肯将蛮热释放出来,硬挺隔着西装裤料戳刺她的腿心。

韩珍嘤咛了一声疼,她手脚并用往旁边爬,季庭宗烧红了眼,拽开裤链。

她下意识回头看,男人下半身的资本很足,性器硬,粗,长到弯曲,几根粗大青筋跳动盘结。

“眼睛闭上。”

他用拇指将小穴左右剥出一个幽密的洞,不等韩珍反应,狠狠插了进去。

软肉吸缠得严丝合缝,几近绞杀他全部理智,季庭宗喉腔溢出沙哑性感的闷吼。

只凿击了那一下,又撑又深,韩珍疼得找不回自己的声音,可身体比感官更诚实,她竟情不自禁又攀上高潮,小腹抑制不住地抽缩痉挛。

季庭宗胸腔剧烈起伏,抽动了两下,“你会的可真多。”

下面那张嘴,又会喷,又会缠。

妖女一样。

他五官很深邃,英朗浓度极高,此刻惊现几分狰狞相,握住她腰开始狠凿。

一连串的脚步声自走廊尽头飞快逼近,皮鞋踩在地面,发出惊心动魄的钝响,最终停在一墙之隔的门外。

有人扳动把手,随后擂门大喊,“里面有人吗,怎么进不去!这到底是不是周总给我安排的房间!”

韩珍听出来这熟悉的声音,脑子猛地清醒了,她身后的季庭宗更警觉。

眼底的淫靡与浓情顷刻灰飞烟灭。

0005 野猫

他拔出仍硬挺着的阴茎,塞回裤裆里,指尖洇有一缕血丝,是从韩珍穴口里带出来的。

雏儿?他不信,浪成这样…

亦或是撕裂,他那玩意儿大,发泄似的猛插不过十几下,韩珍里头也火辣辣地疼。

不过,这的确是她初次,没接吻没拥抱没爱抚,连人也是陌生人。

嫁给周斯启前,生活糟兮兮的,谈过恋爱,都不怎么用心。

嫁他之后,缓解了经济上部分重担,心甘情愿全心全意了,被恶心得更惨。

韩珍,家里人取这名字是希望她活成珍珠般耀眼,可实际上,鱼目混珠罢了。

门外吵吵嚷嚷,韩珍回神。

刚才被药得糊里糊涂,只记住男人那双石破天惊的眼,如今清醒了,屋里没开灯,窗帘敞着,反射雪地的光,将室内照得很亮堂。

他不丑。

乘人之危的男人,也并非都猥琐。

相反,季庭宗身姿英挺,轮廓宛如松柏笔挺刚直,周身上下别有一副克制低调的气派,锋刀全藏毛孔之下。

这绝非普通人所具备的气度。

韩珍猜不透他年纪,约莫三十四五,头发后梳,打理得很整齐,他眼窝很深,鼻梁高挺,有混血感。

从头到脚没有一件牌子货,但那条她夹腿间厮磨过的西装裤,韩珍知道,是全手工定制的,料子十分考究。

她曾送给过周斯启一条类似的,是接商演主持的私活儿,赚小四万块买的。

试过一次,他不喜欢,没驾驭住,放衣柜积灰了。

季庭宗系好皮带扣,深邃眉目间是情欲消退后的冰凉,“外面的人是你叫的?”

韩珍懵懵然,“不是…”

但声音听着很熟悉,像是周斯启最大的狗腿子,万开公司副总经理,赵俊。

“衣服穿好。”他压根没看她,绕到床头,用客房电话拨了串号码。

对面接通后,问贵姓,他报上自己的名字。

韩珍在心里默默记下,不知道为什么要记,下意识的,毕竟,她刚才被他弄得,爽透了…

男人交代极短两句话,韩珍没听清,门外闹得太凶,她笃定就是赵俊,这人爱喝酒,喝完必耍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