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在在被烙了一下。

他眸色有些浓稠,手上动作加快,用皮带结实扎系住她的腕子。

将人一把推到床上。

季庭宗焚上支烟,解开三颗衬衣纽扣,疏解火气,嗓音像是被砂纸磨过,有些哑,“哪个领导让你来的?”

韩珍哭得很凶,她以为跌上床,就会有人帮她,摸她,亲她。

她下意识冲着男人岔开双腿,腿心薄薄一层蕾丝内裤,已经浸满晶莹的穴水。

韩珍此刻忍受不了一点空虚,身体的,心灵的,手被皮带束着,脱不下内裤,她索性剥到一边,水漫得太多,小穴十分滑软,两根手指直接插入,开始抽送,自慰。

屋里荡着她细碎的渴求的呻吟。

季庭宗不想看,可这女人身上有钩子,韩珍嫩穴翕张吞吐手指的模样,赤裸,媚艳。

紧粘上他的视网膜。

季庭宗胸口和腹部的肌肉线条骤然鼓起,将敞开的衬衫又顶松半寸。

他克制的欲望像被生生锁进炉子里,烈火焚身却不肯发泄。

“啊…”

韩珍狂乱地抽搐了一下,粉嫩的翘臀一夹一夹的,穴里潺潺涌出一大股水液。

她太淫荡了,指奸自己都攀上了高潮,可随即迎来的,却是更深更烈的空虚。

0004 妖女(微h)

这女人又开始哭,欲求不满地哭,细碎泣音,夹带又痛又软的呻吟。

清伶伶两条细白的腿胶着搅弄在一起。

粉穴却自始自终暴露在空气里,像婴儿的嫩口般,迫切要找什么来含吸…

季庭宗破了金身,起反应了。

额边凸起的一条青筋微跳,神经如同被辣椒水儿灼激着,性器越来越硬。

他告诉自己现在必须走,从主厅到偏厅,躲开机关同僚,只为偷阵闲儿。

不论巧合,还是有人刻意为之,放了这么一条活色生香的美女蛇来缠他。

简直如一记猛药扎他胸口。

他动身,去解她手腕上的皮带,目之所及,抬眼是她色气纯情的脸,嫩豆腐般颤动的乳。

垂眸又是她潺潺淌水儿的穴。

他暗忖,不该给她任何机会,一步错,步步都错,皮带扎的结,没锁住她的骚情,反倒禁锢住他自己。

韩珍察觉有人靠近,她完全被药物拿捏,扭曲摆动着屁股,贴上他的西装裤腿厮磨。

“嗯,啊…”束缚刚解开,她抓住他的手,往下面贴,“放进去好吗求求你,放进去…”

男人眼睛烫得厉害,口干舌燥地低音炮,“待在这,给你叫救护车。”

她用力摇头,哭着说,“我不要车,你帮帮我好吗,下面好痒。”

他手已经被牵引着贴上她的穴,那两片软肉湿滑得不像话。

仿佛在诱他去磨,引他作恶。

女人呵气如兰,妩媚烂漫,“放进去好不好,怎么样都好。”

他手指蜷了下,指节擦过阴蒂,韩珍叫了声,那一声“啊”,软绵绵的,嫩得发媚,酥了人的骨头。

季庭宗欲望惊涛骇浪般膨胀,捂住她嘴,“不准叫。”

说完,并入两根手指,直插进穴里,里头软肉立刻绞上去,他指头骨节分明修长,指腹有薄茧,磋磨到她某一处,她颤栗不止。

膝盖夹住他的手臂,哭着喊,不够,不够,还要。

男人不知从哪儿掏出一颗糖,机关单位会议多,抽不了烟,薄荷糖的味儿很刺激,能吊着精神。

他俯身抽出手,夹在指尖,再一起往她深处送进去,高热很快令其分解。

穴内冷和热,交替进行,反反复复,韩珍像雷雨天触摸到了一道极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