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珍恶心透了,好歹有过一段,是真爱过他,想着能善终,才答应参加尾牙宴,陪演两人最后一场。
反倒给他可乘之机。
韩珍的净身出户,坐实她的天真单纯。
周斯启觉得,这样别无所求,好拿捏,还不会把他秘密说出去的女人。
打着灯笼不一定找得到第二个。
他突然不想放她走了。
“小珍,你继续跟我,我不会亏待你,这次你要是爽不了,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她简直气结,一脚踢上男人小腿骨,扭身就跑。
周斯启仰倒在地,厉声喊她回来。
…
韩珍置若罔闻,冲入走廊二楼拐角。
一扇雕花窗棱边,逆光站了个男人,四肢修长,肩背也宽阔,是极其英武的体型。
酒精催化了她的恨意,也诱发了她的体内空虚。
借着醉意,她站在男人面前,颤巍巍求助,“先生,我发烧了,能帮我叫救护车吗。”
男人闻言抬眸,浓黑沉郁的眼底,卷着狂野,危险的漩涡,生生灼了韩珍一下。
他取下唇边的烟,掸了掸,目光揭过烟雾看她,“哪个骚。”
无动于衷的口吻。
韩珍莫名听懂了,她面色潮红,拉扯中头发凌乱,胸前盘结大敞,泄露春光。
她抬手捂紧,掌心汗绵绵,心脏快跳出胸腔,觉得自己好湿,双腿间满出潮气,湿意攀上迷离飘忽的眼,不受控制地握住他的腰,“你帮我…”
0003 自慰
浑身千百根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的疼,私密处燥痒难耐,诱使她绞拢双腿。
幻想有个什么东西,捅进小穴,狠狠磋磨。
浴火都快焚身了,她一线尚存的理智,仍想求助眼前人,帮她叫救护车…
男人身量实在是高,韩珍被迫仰面,捕捉到他眉梢间一缕戏谑张扬的意味,渗出的气韵却厚重,并不显轻浮
可求助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一段完全脱轨的无性婚姻,严重捶打过她作为女人的自信。
韩珍颤抖着,大胆将昏沉沉的脑袋,靠在他胸口,“我想再听一听你的声音。”
男人喉腔里一声低闷的哼笑,他揿灭烟,单手拥住她半侧肩膀,是准备抽身而走的姿势。
正对面一部沉寂的电梯,突然开始运作,面板上的数字从四倒记至三。
须臾之间,可能停在二楼。
他半警惕半随性地扫过一眼,无论里面走出来什么人,两人之间迷惑暧昧的氛围,极易引人遐想。
上头最爱抓的典型,就是干部作风问题,他位高权重,艳闻风波可大可小…
男人临时变了想法,扣住韩珍细腰,半推半就,进了斜对面一间敞门的贵宾休息室。
…
门刚掩上。
季庭宗挡开韩珍,她像条美女蛇似的又往他身上缠,他再挡,她再缠上,他索性不再理会,任她又缠又磨,平静中带着薄怒。
韩珍脑子已经烧得浑浑噩噩,男人衬衣裹挟着墨香混着柑苔味,令她醉了又醉。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锅沸腾的水,不断要从容器里扑出来。
三粒小蓝丸的威力迅猛至极,不过一口的量,简直快要了她命了。
她滚烫指腹扣弄男人角度凌冽的性感喉结,咽了口口水,“我想…我想…”
“你想不了。”
季庭宗斜睨她一眼,这女人已经颠儿了,散了,旗袍前襟半遮半褪,露出一对颤微微浑圆白腻的奶子,那对尖儿藏在一小块艳红色胸贴之下,视觉上撞击得十分热辣。
偏生那双眼,弥漫泪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