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珍低低嗯了一声,路过时,瞄到沙发腿上挂着条吊牌未拆的艳红丁字裤。

她飞快攥进手心,冲进厨房。

季庭宗身长腿长,坐久了憋屈,挪一步又怕打乱她这乱中有序的布局,只抻了下腿,桌角一块化妆盘摇摇晃晃,要坠。

他伸手稳住,索性起身站到窗边。

这一室一厅,除了乱点,墙纸明黄色,晕着灯光,小而温馨。

窗架上挂着条半透明淡紫色吊带睡裙,随风晃得令人怦然心动。

0024 水做的(h)

“茶泡好了。”

韩珍声音扭捏发怯,有些心虚,茶几腾不出地儿,杯子搁在一方餐桌。

也就那一处还算体面,整洁,能款待人,桌中央摆着支半掌大的瓷瓶,插着朵粉睡莲。

季庭宗收回视线,他身高185左右,是这弹丸之地,放不太下的一尊大佛。

几步就跨到桌前,审视杯里的茶,黄不黄,红不红。

他饮一口,说不上来的味道,“什么茶。”

“红茶。”

他临时起意,来得太突然,韩珍没准备,别说领导首长,大都好茶,就连台里主任,三千块一饼的毛尖儿续着,天天泡保温杯。

他挑眉,“红茶?”

韩珍低声纠正,“减肥红茶,你别多喝,可能会拉肚子。”

还算良心未泯,季庭宗失笑,短密睫毛在眼下投落稀碎阴影,“不欢迎我?”

韩珍揪着桌布边角,视线往屋内溜了一圈,她确实不太习惯,屋子没个下脚的地儿,混乱得连自己都被打个措手不及。

“不是,是屋里只有这个。”

季庭宗笑意加深,摩挲杯壁凹凸的螺纹,“不请自来,怪我唐突了。”

韩珍不搭腔,似默认,她的喜与怒,哀与怨,挨操时的爽和不爽。

直白不遮掩。

季庭宗起身,她以为他准备走,忙不迭跑去玄关,拉抽屉,“楼梯没灯,我给你找柄手电。”

她抻着腰,水蓝色牛仔裤包裹浑圆挺巧的屁股,一束欣长的影变化成浓黑一团,落她脚边,季庭宗贴近,呼出的热气钻入她耳蜗,“想我走吗。”

韩珍脸侧高热,骨头被灼了一下,他贴更紧,撩开她耳旁碎发,虚虚实实摩挲她小巧饱满的耳垂。

指腹茧子糙,耳垂敏感,受不了逗弄,她逐渐发软。

季庭宗腹肌,胯下的火热,透过衬衣西裤,烧着她尾椎。

她能听到他的心跳如擂鼓,蓬勃有力,一寸寸一厘厘,进攻她,纠缠着她。

她在形婚里,萧索又冷落。

欲潮如开闸江口冲破阀门,汹涌奔腾澎湃流泻,如何关上,怎么收回。

桌上瓷瓶被震得跌落,碰地四分五裂。

他插入的两指,蛮狠破开穴口,韩珍伏爬在桌沿边,浑身过电,扩张细致又粗暴,抽插跌宕,死命碾磨她甬道内微凸的点。

她如枝头颠颤的嫩芽,爽得吟哼不止,额头茵成浅粉色,骚水浇透他手指,连掌心都浸湿得滑腻腻。

“好湿,小珍你是水做的。”

季庭宗胯下那根棒子直挺挺昂扬,有一掌半长,他肤色略深,棒子紫黑狰狞,这男人,性能量高亢却总隐而不发,逆人性者,骨子里潜藏极端。

他捞起韩珍,倾压在桌面,握住她一双细伶脚踝,将腿完全打开,翻折上去,膝盖几乎抵上她肩膀。

她开口浓浓的哭腔,想去遮捂,“别这样…”

“别哪样。”

男人是天生的视觉动物,暴露在灯下的嫩穴,粉肉翕张,紧窄的甬洞,是福地,是天堂,是销魂窟。

他颌颊线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