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也包含应酬?”

韩珍一愣,“什么应酬?”

她回想起,几天前的文化之夜,果断摇头,“台里现在很敏感,我不是来招商的,是帮朋友救场。”

季庭宗沉默片刻,从桌上捞起腕表戴上,是块低调的朗格男表,“我等你半小时,人不到,我也得走。”

墙上挂着钟,韩珍瞥一眼,她几近跟他在此处厮磨近两个小时。

颜姐只怕得急疯了。

她先一步推门而出,这馆子处处透着精致,隔音效果出奇的好。

方才,她拍门没人应的那间休息室,此刻来了医护,抬着担架,把里头一位晕厥的大汉运走了。

经理再怎么控场,也难免吵吵嚷嚷的,韩珍在隔壁,竟是一点声儿也没听见。

她拐下二楼前,才见季庭宗从休息室,通着电话走出来,还是那般落拓挺拔,只是原本熨烫平整的衬衫,有被她攥压出的几处,无法复原的褶痕。

纽扣也少了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