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沙发上,拍了一下自己的腿,示意符旗坐上来。
如果符旗有父母,有兄长,有正常的同性朋友交际圈,他就不会只依赖徐祁舟,完全信赖一直如父如兄,似亲似友的人驯染出的这种过度亲昵,但是现在已经迟了,他太习惯这种肌肤相亲和身体接触,没有任何抵触地侧坐到徐祁舟腿上。
他抱着的纸杯被徐祁舟从手臂中拿出来,放到茶几上,徐祁舟亲了他一下,很轻,像深吻之前的打招呼,符旗很喜欢这种亲亲,但心忙着跳,没空给他的情绪配音,他弯着眼睛将拟声词们嘿嘿嗤嗤地笑出声。
徐祁舟也跟着他笑,无声的,然后又亲了他一下,这次稍微将两人的舌尖碰了碰。
“西柚味的,”符旗以为说的是果茶,他是个实在小孩,他不评价吻,不品味唇,他喝了西柚味的果茶,他就点点头。
也不晓得春天的夕阳被西边的墙挡了光,只将橘色从大落地窗里漫进来,漫过他们坐的沙发,没掉了他自己,他的脸颊和西柚里的橙红一个色泽,他是挂在光影枝头,在晚春就勾人去摘的透嫩果子。
“今天好玩吗,”徐祁舟的手沿着他的背往下摸,他出了一点汗,徐祁舟好心地帮他脱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