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像又和徐祁舟的卧室没什么区别,还没发生的事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至少现在坐着说话和两个人在家是一样的,符旗没觉得自己是个被放到温水里即将薅毛的羊羔崽子,他说得很起劲,他第一次翻了铁门,但是没吃到班级订的盒饭,想想还是有点可惜。

徐祁舟一边认真的听,一边让他脱了沾泥的鞋子:“一会儿该给人家沙发也弄上泥了,”符旗说话的时候用不上脑子,他还在呱呱咕咕食堂的烤鱼也没有很好吃,两脚蹭着脱了鞋,继续讲他自己的:“你要是一起去就知道了...”

徐祁舟的手开始从他的T恤底下往里伸,摸摸他的肉小肚子,又伸到后面摸摸他的肉腰窝。

“你骑大马去吃的鱼,还不好吃,”徐祁舟语气像问,又轻描淡写的,符旗疑问地啊了一声。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没有听懂,不过徐祁舟也没指望他听懂,将醋意和独占说出来是一件很丢人的事,言语本身就不被徐祁舟用作表达心情,能说出来的话都是他用来获得人心的工具,不能说出来的话是他越藏越深的龌龊。

所以他想要的就不说就会有,现在他想要符旗的弥补,这个无辜的好友。

他故意忽略了符旗的疑惑,笑着换了个话题:“你和别人玩了一天,现在才轮到我。”符旗脸有点红,徐祁舟让他混淆了玩这个字在此刻的意义。他和别人的“玩”跟他们彼此之间的“玩”太不一样了,他不会让别人将手伸到他的衣服底下,揉他的小奶头。

他细细地喘起来,他在想徐祁舟的嘴巴为什么和他的嘴巴打了两个招呼就不再来了。

“好玩的和哥哥一起,等你等到现在,”他看着徐祁舟的薄唇一张一合,咽着口水听他一边跟自己说话,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管乳膏,徐祁舟拿着它在两人眼前晃了晃。

theroseis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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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这是坏游戏,符旗气喘吁吁地想。

不,不是想,是木,是目,是心,思绪和接收不同感受的器官一起被拆碎了,弄坏了。

两腿间开始黏糊起来,那被手指一直往里头揉开的乳膏,可能是药,可能是病,也可能是坏游戏里的坏玩具。

嘭,嘭,嘭。

心跳跟着徐祁舟重新往沙发走的脚步一起闷响。

拉紧的窗帘给房间里的昏暗上了锁,他朝徐祁舟望,眨一下眼就有小颗泪珠滴到黑色的空气里,只留下眼眶里的水雾。

这让符旗看不清徐祁舟,他像在笑,却又笑得奇怪,他说话的声调也在刚刚那请求闻屄的荒唐之后越来越怪异,像火炭里烧出来的亢奋热灰,暗暗的烫人。

“哭什么,”徐祁舟问他,符旗也不知道,嘴成了哑巴的嘴,说不出的答案缓缓往慢慢热起来的身体各处流,他跨坐在徐祁舟的大腿上,徐祁舟的牛仔裤蹭着他的屁股和大腿,还有男孩子不会有的柔软阴户。

明明下面脱光了,但下面却最热,“热...”符旗眨了眨眼,泪珠又扑扑往脸上滚,他抽着鼻子,垂着头。

没有男生会因为热而哭的,他也知道,那太没有男生样子了,但他笨,他总得给在徐祁舟的手指从那个怪缝里抽出来之后,不停摆着屁股蹭人家大腿的自己找个理由。

徐祁舟吻着符旗被眼泪沾湿的脸颊,肉嘟嘟的,带着咸味和皮肤的温热,他嗅着这一切的男孩气,明明他们俩的青春轨迹是重合的,跟着自己爬沙子堆的小学,坐自己自行车去学校的初中,被自己侵占了秘密的高中,旗子只是从孩子长成了十七岁的孩子,真正变了的是徐祁舟

“脱了裤子,怎么还热?”

他的口吻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