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股让他像沉在大海里一样的情欲,对待池霖任何试探和触摸都不够,必须要弄裸他,揉他,玩他,搞他,这才对劲。
柏森摘了他的围巾,脱了他的毛衣,还剩一件薄薄的打底衫,连乳尖的形状都遮不住,柏森觉得自己呼出的气都热成了火,把打底衫粗鲁地拽到池霖肋骨上,池霖抱着他的脖子,松开他的嘴,紧闭着眼,满脸情热的红晕,撒起娇来:
“唔乔止,操我。”
柏森觉得自己由头到脚被冻住了,他手还放在池霖肋骨上,但不再揉他,玩他,一动不动,池霖胡乱地吻着柏森的下巴、嘴角,好容易才吻到嘴,勾着柏森的舌头,喘息着迷迷糊糊地喊他:“乔止乔止唔……乔止,你在么?”
柏森终于想明白为什么抱走池霖开始他会有种怪异感,掺着不服气,不甘心,不相信,因为他是从乔止那偷来的,借来的,就像镜花水月。
“嗯。我在。”
柏森强硬地把池霖按回床上,池霖眼神涣散,在他手里喘息着磨蹭来磨蹭去,一看就是被公狼味熏昏了头。
那他要收起所有气味,让池霖恢复清醒么?
柏森盯着池霖勾人的样,看了颇久,道德和操守在他体内摇摇欲坠,要是放出更多气味,这具身体就任他索取了吧?
但这个人算他的么?
柏森猛然回神,立刻收起全部气味,难以置信自己会萌生这种想法,跟个他妈的迷奸犯一样。
柏森退回他的皮靠椅,拿上吉他,不去看床上衣衫不整的尤物,随便弹了个曲子,分明琴音悠扬明亮,却盖不过池霖发了癔病般的呻吟,此时没有公狼的气味安抚他日更扣抠群艺灵耙午寺榴柳巴思霸,,让他出现戒断反应,难受地在床上乱动,把柏森的床搅成一团。
柏森打定主意等他缓过来,埋头弹琴,其实呼吸都急促炙热了,琴音也从悠扬变为躁动,音符急匆匆地从他指间泄出,池霖发浪的背景音恰好配上这曲子,室温都暧昧了。
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