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伸得长长的去够乔止,柏森立刻放出大量的气味裹住他,乔止也放出气息来安抚他,几秒的功夫就令他晕乎乎地睡在柏森身上。
乔止觉得浑身被掏空了,他知道这场闹剧,会有大量的后果绊住他,今天以后,想再见到池霖,不再是由他说了算的事。
乔止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但是看池霖已经完全昏得不知自己姓甚名谁的样子,狂躁都平息了,同时深深地感到荒诞,他离开酒馆前两声告别,居然是给这时用的。
乔止坐起身,压着难过,冷硬地命令他们:“快走。”
他目光追随柏森从酒馆毁坏的橱窗口踏出去,很无力地说了声谢谢。
喷泉广场到现在还封锁着,柏森知道乔止家里会压下这件事,而警员会走个过场,但要是问到他头上来,他一个字也不提池霖。
不然他把池霖带回自己的房,算怎么回事?
狼人不过圣诞节,这节是给血族放的假,但只放血族,对狼人不公平,学校干脆一齐大解放。
柏森没有带池霖回学校,而去了江边一套公寓,这地方本来是方便他玩乐的,他这几天假本来计划得满满当当,但被池霖完全搅乱了。
按照以往,这个时间柏森应当在舞台上弹贝斯,但他却成了被好友嘲笑的“宅男”,窝在公寓里,坐在床脚的皮靠椅里无聊地调琴,许多几年不碰的陈年旧琴也被他找出来调音。
晨间发生的事太离奇,过身以后总有种不真实感,落地窗外赤橘的霞光从江尽头爬满半边苍穹,投进这间公寓时,已经削弱了百分之七八十的强度,昏昏的暖光投在他身上,手里的琴上,还有沉睡的池霖身上。
柏森因为池霖发情期那回捣的蛋,常常发春梦,还撸了好几回,脑子里全是池霖那副朦朦胧胧的身体,乔止突然宣布占有他,更激发出柏森原始性的争强好胜,愈发渴望得到这个身体,但现在真人躺在他床上,柏森反倒“近乡情怯”,还因为拿人家做性幻想对象感觉特丢脸。
池霖从他抱回来时就在这床上沉睡,到了傍晚也没有醒的迹象,柏森怕他饿,点了人类的外卖,看池霖这样的身板,吃点佐料复杂的美味应该差不多够了,结果外卖凉透,他把收藏的所有琴都调试清理一遍,太阳都滑到了西边,池霖还在睡。
看来他和乔止放出的气味压迫性太强,到现在仍有副作用,柏森将手里的吉他轻轻地靠在落地窗上立着,站起身来向床边靠近。
他表情严肃,还掺着几丝无措,说到底他也只和池霖见过两面,头一面还……是那种难以启齿的情况,所以柏森不太知道该怎么跟池霖接触,他纠结了会,拍池霖的肩膀,即使不吃饭也得叫起来喝水,柏森拍了好几下,池霖的脸仍旧沉沉地陷在羽毛枕头里,看来在他的床上获得了极好的睡眠体验。
柏森拍着拍着,身体也伏下来,他闻到池霖身上交融着乔止的味道,很窝火,一时忘记来找池霖干嘛,手指拨着池霖柔软的发丝,眼神也变得不太对劲,他将池霖遮住面孔的碎发都拢上去,记忆里模糊的样子因为直观的视觉冲击全部深刻地刻进脑子里。
柏森凑得过近,已经到了危险距离,他按住池霖的红唇,带着探究轻轻揉了两下,他已经被池霖的气味弄昏了头,乔止渗进池霖骨子里的味道更是叫他没多少理智,捏住池霖的下巴姿势别捏地吻上来,他含着池霖的嘴唇,逐渐变得更贪婪,想要到池霖嘴里去,便捏住池霖的鼻子,让他喘不了气。
果然池霖立刻打开嘴呼吸,柏森也立刻松开他的鼻子,舌头探进来,真的尝到了池霖的滋味,池霖被他吻得情动,慢慢地迎合起来,手臂缠住柏森的脖子,舌头和他纠缠,浅尝辄止变成极尽缠绵。
柏森使力地把池霖抱起来吻,手钻进衣服摸他光滑的背,柏森又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