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干得爽?他像我这样操透过你吗?”
奇怪的攀比心和嫉妒心,像带着剧毒的藤蔓,牢牢缠住了他的心。
连血都变成了黑的,把曾经正直诚恳的灵魂污染了个彻底,永世不得超生。
白凝眯了眯眼,并未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把他拉下来,深深吻住了他。
祁峰的心里又酸又苦,偏偏肉体的快感已经登顶,再也忍不下去。
他含吮着她的软舌,用力吸了一口,然后在她泄身的同一刻,把性器抽了出来。
避孕套被一把捋下,他将龟头对准她的脸,重重撸动几下,喷射出腥膻浓稠的精液。
白色的黏液洒在女人眉间发上,还有一小股直接落在她的唇边。
配上她失神的一张脸,看起来要多色情就有多色情。
祁峰俯下身,用手指刮了刮唇角的那一团精液,送到她口中,然后用嘴封住她想要吐出去的动作。
被迫咽下咸涩的液体,白凝有气无力地推了推他的胸膛,无声地抱怨。
男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笑道:“不是说要我喂饱你吗?这么一点儿,哪里够吃?”
手指已经钻进穴里,轻轻按揉着仍在余韵中的肉壁:“骚货,别着急,这只是热身,老子今天要让你看看,老子这根鸡巴到底有多厉害。”
白凝急促地喘息着,从剧烈的性爱里渐渐缓过气。
很累,但是,也很舒服。
她抱着男人的腰撒娇:“我出了好多汗,抱我去洗澡。”
祁峰喉结微动,亲了亲她沾满精液的脸,二话不说把她横抱起来,走向浴室。
地上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雪,在路灯的照射下,发出星星点点的微光。
他绝不会告诉她,过来之前,他已经确定过,这里的落地窗,用的全部是单向玻璃,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