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峰被她夹得舒爽难言,大开大阖地狠干了几下,方才警告道:“再骂我一句,我就把你抱出去,在走廊里?H你。”
随着他的荤话,阴道用力收缩了几下,白凝面红耳赤地咬紧了唇。
“你这个小骚货,明明爽得直流水,咬着我的鸡巴不肯松口,还装什么?”一直仔细观察她的神色,祁峰很快意识到了她的本心,把她双腿掰得更开,毫不惜力地整根没入,又全部拔出。
害怕被人看到的惶恐,无形中加剧了偷情的刺激,白凝很快被他干到高潮,水液倾洒出来,喷溅在玻璃上,模糊了镜像里两个紧紧交缠在一起的人影。
“祁峰……我要死了……”身体瘫软成烂泥,花心被他完全捅开,没有脾气地放纵他的入侵。
祁峰抱着她,往卧室的方向走,手臂和腰臀完美配合,借着重力的作用,一次次?H进她身体最深处。
巨大的性器势如破竹地碾平每一条褶皱,将她撑开,填满。
白凝生出种错觉,好像五脏六腑都被他尽数贯穿。
她低泣一声,回过头主动亲吻他的下巴:“祁峰……峰哥……你慢一点好不好?太深了……”
这个旧时称呼,成功令祁峰心头一动,他把她压在床上,抬起一条腿翻了个身。
性器在体内翻转,带来的异物感强烈得令白凝止不住呻吟。
双腿被折起,压在胸前,祁峰低下头,火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你叫我什么?”
“峰……峰哥……”白凝摸了摸他略微粗糙的脸,细嫩的手指停留在他眉角的疤痕上。
她忽然想起,他这道疤,还是五六岁的时候,为了保护从台阶上跌下来的她,不小心磕的。
显然,祁峰也被勾起了相同的回忆。
神情在一瞬间转柔,下一刻,又恢复到原来的冷硬态度。
“什么峰哥?”肉棒在她湿热的阴道里冲撞,不时蹭过敏感点,却又恶劣地绕过去,置之不理,“你应该喊我――大鸡巴哥哥。”
白凝如何喊得出来?
她睁大湿漉漉的泪眼,无辜地看着他。
见她不肯就范,祁峰发了狠,龟头次次刁钻地刮过那一块软肉,把她的快感一重一重推高,然后卡在释放的边缘。
白凝终于受不住,声如蚊蚋地道:“大……嗯啊……”
“我听不到。”祁峰冷着脸,拇指按住充血的阴蒂,轻拢慢捻,性器轻一下重一下地捣进去,又拔出来。
床单早就湿透。
“大鸡巴哥哥……啊……”白凝脸红得快要滴血,穴里被他玩弄得瘙痒至极,又是难受又是渴望。
“小逼是不是又发骚了?”祁峰存心逼迫她卸掉所有的自尊与顾虑,“说!想让我怎么操你?”
一旦开了口,后面的话便容易得多。
白凝微张红唇,眼睛已经失了焦距,声音甜腻,像熟透了的樱桃:“想要大鸡巴哥哥……狠狠操阿凝……操烂阿凝的小骚逼……呜啊!”
她尖叫一声,感受到男人完全失去理智的肉棒终于遂了她的心意,疯了似的凶狠抽插起来。
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淫乱却动听。
“大鸡巴哥哥好……厉害……?H得阿凝又要到了……呜呜……”臀部富有弹性的软肉陷落在男人的手心里,被他抓揉出一道道红痕,她却仿佛不知道痛似的,双腿用力勾缠住男人的脖颈,“哥哥把精液射进阿凝的逼里好不好……把阿凝喂得饱饱的……嗯啊……”
男人操红了眼,看着她凌乱的长发和潮红的脸,只觉躺在自己身下的,是一个能摄去他魂魄的妖精。
“看看你这副骚样儿!”他咬着牙忍住射意,捏着她的下巴逼问,“是我干得爽,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