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预感,还未出声阻止,性器便被抽出,男人轻而易举地把她翻转过去,按在玻璃窗上。
雪白的乳房贴在冰冷的平面上,微微变形,和窗外越下越大的雪景,交相呼应。
她坐在祁峰怀里,感觉到那热情不减的肉棒再度抵在穴口,暧昧地画着圆圈。
“这样?H你怎么样?”男人带着笑意的粗粝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让所有的人都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把你干得死去活来的。”
“你混蛋!”白凝失声叫道,同时腰臀开始扭动,想要脱离他的掌控,“快放我下来!”
她的反抗,不可避免地磨蹭到了男人尚未得到纾解的性器,他低咒了一声,抱紧她的身体,再度插进温软的甬道。
“祁峰!”白凝挣扎着,重新变得紧致的小穴由于紧张死死绞住男人的性器,“你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