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辰明在外人眼中,是年轻有为的商业巨擘,是谈吐不俗的天之骄子,是颇有德行的慈善家……
可在星宸最底层的女孩子眼里,他是恶魔,是杀人不眨眼的阎罗。
星宸对新进来的少女们,有一套系统的调教课程。
白凝住的是大通铺,每天早上五点钟起来,洗脸,刷牙,开嗓子,练基本功。
这开嗓子,是为了让她们学会娇滴滴地叫床,咿咿呀呀,有如黄鹂啼啭,惹人怜惜疼爱。
这基本功,是为了让她们的身段始终保持十二三岁的柔软,可以被客人们随意磋磨成各种形状,若是能劈出一字马,那就更好了。
七点钟开早饭,开饭之前,须得先吸一吸?拧?
这?琶矗?当然是真?牛?星宸多的是干粗活的工人和膀大腰圆的保镖,每天早上在食堂门口站上一排,分着哪个算哪个。
什么时候吸出精来,什么时候开饭。
第一天做这事的时候,身边梳着娃娃头的女孩一闻到那里散发出的浓重腥味,便剧烈干呕起来。
负责培训她们的仙姐立刻冷了脸,杀鸡儆猴,令手下将那女孩的衣服剥光,扔到人来人往的院子里,跪了整整一天。
有赖于从小看母亲接客所磨练出来的心理素质,白凝面不改色地将面前那根阳具裹入口中,忍着恶心,小口小口嘬了起来。
她脸小嘴巴也小,吃起来十分吃力,便讨了个巧,一边用舌头画着圈舔,一边抬头瞧那汉子。
小少女长得美丽又清纯,一双桃花眼好像带了钩子,在汉子的心尖似有意似无意地刮了一下,说不出的轻灵妩媚。
汉子一个哆嗦,竟然射了。
精液又多又浓,白凝含了满口,给仙姐检查过,又硬捱着吞了下去,这才混到一碗热腾腾的饭食。
不过,只要豁得出去,人的承受能力,似乎是无止境的。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一年过去,白凝做起来已经像家常便饭,小舌头灵活至极地勾勾缠缠,舔舔绕绕,没有哪个男人,能在她口中撑过二十分钟。
白日里,她们要上一整天的课。
这里的课程和外面的自然不同,教授的重点在于如何察言观色,怎么去讨男人欢心。
男人有很多种,上至商贾政客,下至市井糙汉,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这里面的学问可大得很。
越是上等阶级的男人,便越有各种奇奇怪怪的性癖好,有喜欢虐待别人的,有希望别人性虐他们的,有恋足恋物的,还有喜欢附庸风雅、鸡巴都插进来了还想跟你聊两句人生理想的。
仙姐说,她们要学习做柔弱温吞的水,装进什么瓶子里,就是什么样子。
个性、思想,在这里全无必要,她们的任务,是扮演各种各样的人设,完美契合客人的需求。
除此之外,她们还要学些正经知识,心理学、情商课、茶道、插花,甚至绘画、文学……简而言之,一个合格的交际花所必须具备的技能,她们都得掌握。
到了晚上,宾客盈门,她们便要充当服务生,近距离接触客人,揣摩他们的心思,学习当红的几个小姐们勾引男人时的一颦一笑,观看交媾的每一种体位,钻研动作与技巧。
临睡前,她们还需要看够一个小时的AV,模仿着里面女优的姿势,和会所里的保镖们进行实战演练,69、指奸、打奶炮……只要不破了最后那一层膜,堪称百无禁忌。
每个月底,仙姐都会将她们召集在一起进行考试,淘汰掉最后一名,将其打发去做雏妓,应付那些嗜好幼女的变态。
一年过去,当初的二十多个人,少了整整一半。
白凝的初潮来了。
来月事的第一天,仙姐命令她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