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几个十七八岁的女孩依次走了进来,在会所经理的示意下,将身上的衣服脱光,赤裸裸地在相辰明面前站成一排。

“相总,这些就是这次竞争淘汰掉的‘残次品’,您要是看得上眼,受累教教她们规矩?”会所经理弯腰恭恭敬敬请示上命。

相辰明不大感兴趣地抽了口烟,白雾袅袅升起,嗓音也微微沙哑:“我今儿个没什么心情,让黑七教吧。”

门边站着的一群保镖里,黑黑壮壮的那个应声出列,笑得谄媚:“谢谢相总!”

他人高马大,足有二百多斤,当着众人的面拉开皮带,腰间的本钱十分丰厚,唬得那几个人美花娇的女孩子都白了脸。

有个娃娃脸的少女最先撑不出,“噗通”跪在地上,“砰砰砰”对着相辰明磕起头来:“相总!相总!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这次比赛的时候发烧了,才没发挥好的啊……而且我只落后最后一名一分啊相总!”

若是被那驴一样的玩意儿捅进去,弄成阴道重度撕裂,以后恐怕就只能接一些下三滥的客人,哪还有什么出头机会?

相辰明脸上的笑意愈深,周围的人却齐齐噤声,大气也不敢出。

等他抽完了整支烟,这才对战战兢兢的少女做了个手势,示意她跪得近一点。

少女怕得发抖,却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膝行着挪过去。

下一刻,相辰明将还未熄灭的烟蒂按在她柔软的胸前,“?昀病币簧?之后,皮肉炙烤的特殊香气迅速弥漫在空气中。

“啊!啊啊啊!”少女痛得惨叫出声,跌倒在地上打滚,其他几个女孩子也吓得哆嗦起来,一动也不敢动。

白凝咬紧了嘴唇,双手紧紧蜷缩在一起,强迫着自己不要转开视线。

相辰明意兴阑珊地打了个哈欠:“把她拖出去,赏给外面的兄弟们吧,就说是我的命令,每个兄弟不灌她两回精,不准下班。”

他又想起什么,嘱咐身边的经理:“把今年进来的新人都叫过来,让她们好好看着,也长长记性。”

少女哭叫着被强行拖了出去,那叫黑七的保镖大摇大摆地走到剩下的女孩子们身后,嬉笑着请示:“相总,您看先开哪个的苞?”

相辰明点了点下颌,几个女孩子齐齐跪了下来,塌腰提臀,摆好挨操的标准姿势,漂亮的脸对着他,屁股对着后面那一排保镖。

他拿过旁边托盘上的骰子,随意摇了摇,摇出了三个一,笑道:“就从左边吧,一杆进洞,捅破膜就拔出来,明白规矩吧?”

到底还是要拿来赚钱的,不好一次性搞残搞废。

外面那个不听话的,当然另说。

最左边梳着鱼骨辫的女孩子脸色发白,却还要强颜欢笑着表达感恩:“谢谢相总抬爱。”

相辰明修长的手指拨了拨骰子,小方块滴溜溜地转。

他问:“只谢我?不谢谢你第一个男人?”

女孩子强忍着羞耻与难堪,磕磕巴巴地道谢:“谢谢……七哥……给我开苞……啊呀!”

油黑粗长的可怕性器狠戾地捅进未经人事的小小花穴,一口气插到最深处,少女的表情由于剧痛而出现明显的扭曲,双手紧紧抠住地毯,纤细娇小的身子被男人牢牢压住,像只被巨兽强行奸淫的小鸡崽。

黑七将肉棒从紧致的穴里拔了出来,鲜血应声而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他拍拍少女白嫩嫩的屁股,淫笑道:“不客气,这是七哥应该做的,小骚逼还挺会咬。”

紧接着,他毫无停顿地走向第二个女孩子,将还沾着处子血的肉棒如法炮制地操了进去。

第三个、第四个……

地上的血越积越多,渐渐汇流在一起,形成个小水洼,泛着浓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