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握着把银白色的手枪,在手心打了个转,然后打开保险。

手枪很小,配着她的小手非常合适,简直像天衣无缝的一个整体。

她将准星对着徐钰的胸口,眯着一只眼睛瞄准,看对方吓得浑身僵硬,“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该不会蠢到想要硬闯出去吧?还是――再劫持我一回?”

身后的暗处走出几个高大的人影,个个腰杆笔直,眼神锋利,在枪林弹雨里历练出来的狠辣气息掩也掩不住,令心思活动的黄毛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耗子人倒是机灵,滚地猴一样骨碌到地上,给白凝磕了个头:“姑奶奶,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您想怎么收拾小的都是应该的,只求您给小的留条命在。”说着,他闭上眼抓起包药粉便往嘴里塞。

他已经听出来白凝的言外之意,猜想这药肯定不是要他命的东西,无非和他喂给她的药大同小异,有些催情的效用。

反正他是男的,他又不吃亏,怕啥?

斧头愣了愣,也依葫芦画瓢,捡起包药粉倒进口中。

徐钰和黄毛姐弟俩脸色青白地吃了药,呆坐在地上等药效发作。

最后一包,被江临亲手喂进生活不能自理的城哥喉咙。

等了不过五分钟,城哥先哀嚎起来。

似是被药物催起了最后的精神,他嘶哑着喉咙,一边嚎叫,一边没命地撕扯自己的下体。

纱布被扯开,露出血肉模糊的生殖器,那部位已经失去了正常功能,烂成一团血肉,过盛的欲望找不到出口,折磨着男人遍体鳞伤的躯体,令他痛不欲生。

很快,耗子和斧头也开始发作。

两人眼睛变得通红,看了看抱团缩在一起的姐弟,觉得不好下手,便将目光转向地上躺着的男人。

耗子下手最快,将不断挣扎却气力微弱的城哥翻过去,摆成跪趴着的姿势,手指“呸呸”两声,涂着口水塞到他屁眼里捅了捅,做了几下润滑意思意思,便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短小的鸡巴塞了进去。

后穴撕裂,流出鲜血,城哥的惨叫声更加响亮,屁股却在药物的驱使之下主动往后迎合,重重撞上耗子的耻骨,“噼啪噼啪”地发泄着可怕的兽欲。

斧头也冲上去,占了他前面的嘴巴,把胖胖粗粗的鸡巴插进他喉咙,“哼哧哼哧”地大力耸动起来。

三人面目狰狞扭曲,身体以这样污秽又紧密的形式紧紧相连,像三条疯狂交媾的公狗。

看着大尺度重口味的活春宫,黄毛的脸色开始变红。

他走到不断嚎叫着的男人们面前,解开腰带,撸动着自己勃起的生殖器,甚至跃跃欲试着想要加入他们,却找不到可供鸡巴落脚的入口。

抓耳挠腮地来回转了两圈,药效渐强,黄毛的眼神变得不对劲,左顾右盼了一会儿,竟然将目光投向亲生姐姐。

意识到他的反常,徐钰吓得连退了好几步,失声道:“不……不……阿林,我可是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