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分贝的惊叫声里,她被黄毛大力扑倒,不过三两下便剥去上衣,露出白嫩嫩翘鼓鼓的一双乳儿。

弟弟的嘴巴啃上姐姐的胸脯,迷了神智地又吸又舔,双手死死制住姐姐拼命扭动的身体。

白凝欣赏着好戏,忽然觉得有些奇怪,扭过头问江临:“她的药为什么没见效?”

江临挠了挠短寸,有些不好意思:“我觉得如果五个人都中了药,做起来可能乐在其中,起不到惩罚他们的效果,所以……所以我在其中混了一包山药粉……”

结果没想到,徐钰中了头彩。

而药性最烈的那包,竟然正好喂了无法纾解欲望的城哥。

见白凝不发一语,江临心中忐忑:“您别生气,是我擅作主张……”他就是气不过,想要让他们多吃些苦头,可这会儿又害怕白凝会觉得他不听话,或者讨厌他的恶劣。

看着黄毛将泪流满面的徐钰扒了个精光,鸡巴强行戳入还流着血的亲姐姐的小穴,而斧头不满已经昏死过去的城哥松弛的口腔,将沾满口水的鸡巴抽出,一步三晃地走向徐钰,白凝忽的笑了,道:“也算是罪有应得。”

接下来的画面,白凝没有兴趣继续观赏,站起身抚了抚平整板正的大衣,对身后的人吩咐道:“看着点儿,别出人命,等他们玩尽兴之后,再送回去。”

若论私心,她实在很想斩草除根,可父亲和丈夫身份敏感,容不得她太过任性。

凑合着出出气,也就罢了。

至于半年之后,五个人在监狱里因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意外”身亡,背后是否别有隐情,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百五十七章真白之恋

相乐生精力不济,迷迷糊糊睡醒一觉,身上布满黏腻的汗,抬眼望了望窗外,天色还是黑的。

他动了动胳膊,感觉到毛绒绒的发丝拂过手臂,吃力地抬手摸了摸女人的头顶。

白凝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老公,怎么了?伤口疼吗?”

“不是让你回家去睡吗?怎么又回来了?”黑暗里只能分辨出模糊的轮廓,相乐生朝着她的方向看,语气无奈,“旁边不是有床?窝在这里不难受么?”

白凝含糊地应了一声,不好意思承认自己一个人在酒店里睡不着,只有紧紧挨着他才能安心。

相乐生摸了摸她冰凉的手,强撑着身躯往内侧挪了挪,拉她上床,又用被子把她严严实实裹住。

熟悉的气息裹挟着他的温度迎面扑来,催得她越发困倦,白凝侧躺着身子,小心避免压到他的伤口。

理智知道他需要休养,不应该和他这么挤在一起,可内心有个声音又在不断地怂恿她,让她多躺一会儿。

就一小会儿。

半梦半醒间,微凉的薄唇噙住她的下唇,轻轻吸了一口。

是不带情欲的亲吻,同类取暖,亲昵慰藉。

卸去所有防备,白凝娇软地哼唧了一声,感觉到他的唇移到鼻尖,啄了好几下,又流连至她眉心。

其实,不不止是她内心不安,相乐生又何尝不是惊魂未定,患得患失?

他不敢去想,如果当时他没有及时赶到,或者没有挺身上前挡住那一枪,现在会是什么样的局面。

白凝还能活着吗?

怀里这活生生的女人,会不会是他逃避现实的一场美梦?醒过来后,面临的会不会是太平间里一具冰冷僵硬的尸体?

相乐生不寒而栗,掌心贴上她柔软的胸房。

他施加了些力道,感知着掌下传来规律强劲的心跳,这才悄悄吐出一口浊气。

两个人偎依在一起,头颈交缠,耳鬓厮磨,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医生过来查房,相乐生的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