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内容过于硬核,白凝一时间竟然忘记了阻止,而任由他这么滔滔不绝地说个没完。

“你是不是要骂我吃窝边草?唉,我本来不想吃的,可谁让你先吃了祁峰刺激我呢?”相乐生薄薄的唇往上翘着,上半身倚靠在沙发上,“对了,你让律师给我送离婚协议书的第二天晚上,我还找二哥要了对双胞胎姐妹花,都是处女,轮着操了半夜,使劲泄了回火。不过,我觉得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我,你总气我,我又摸不着你,干不了你,不找别的女人发泄,憋坏了怎么办?”

我可去你大爷的吧!

白凝死死地瞪着他,终于开了口:“相乐生,你果然是个变态。”她早就怀疑,如今终于实锤。

“没错。”相乐生轻佻地伸出手,摸了摸她光滑细嫩的脸蛋,“那一回差点露馅,可把我给吓了一跳,幸好有小佑背锅,终于瞒天过海。但是,老婆,你也不用太担心,对象是你的话,就算常规的性交我也觉得特别爽,我不会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的。”

白凝用力打掉他不老实的手,声量放大:“相乐生,你这个禽兽、种马、神经病……”

“嘘――”相乐生用食指抵住她的唇瓣,因这久违了的香软触感而心神一荡。

他轻咳一声,稳住心神:“老婆,我话还没说完,别着急。”

白凝被他气笑,双手抱肩:“好,你继续说。”

她倒想看看他这张狗嘴里到底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第二百三十七章皇帝的新衣

相乐生觉得有些口渴,端起白凝喝了一半的花茶,喝了两口润喉,然后接着说下去:“还有之前,咱俩和好的那一阵子,我去教育局帮你疏通关系的时候,碰见了大学时候的初恋。”

“她过得挺不好的,我就顺手帮了她个小忙,结果,她告诉我一直对我念念不忘,想和我睡一次,就当是圆自己一个梦想――”男人忽然想起什么,转了个话题,“说到这儿,白凝,我想你可能一直都不知道,咱俩结婚那天晚上,我其实也是第一次。”

白凝语调漠然:“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我不关心。”是不是处男,又没那层膜可供证明,上嘴唇碰下嘴唇,张口就来,多么简单。

虽然……她的直觉告诉她,从相乐生进门开始,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

“也是,毕竟我之前有过无数次边缘性行为,和真的插入也没太大差别。”相乐生继续说回他的风流韵事,“我看她实在可怜,又不是贪得无厌的麻烦女人,就凑合着上了她一回。”

“哦。”白凝平平淡淡地敷衍了个语气词,表情毫无波澜。

“结果――”相乐生表情非常欠揍,“体验感极差,真的。”

他一副等她追问的模样,等了十几秒,见白凝就这么冷冷地注视他,毫无捧场的意思,也不气馁,自顾自地往下说:“她生过孩子,满肚皮的妊娠纹,看着真是倒胃口,那天,我刚出酒店的门,就立刻把她拉黑了。”

白凝皱了皱眉,只觉他再一次刷新了她对人渣的认知。

她忍住啐他的冲动,问:“说完了吗?”

“没有。”相乐生提起自己带过来的公文包,放在膝盖上,“还有一件事,你一直没有问,我自然也不愿引火烧身,主动提起。其实,我在游艇二楼露台上操的那个女孩子,不是什么露水情缘,严格意义上来说,是我包养的女人,也是我第一个出轨对象。”

他这话终于激出点儿白凝的反应。

白凝似笑非笑:“那挺好的呀,我赶快让位,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皆大欢喜。”

以为早就百毒不侵的心,却不知道为什么,沉甸甸地往下坠了坠。

他这次把话说得这样坦荡直白,不给自己留一点儿解释和回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