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了。

她忽然往后仰了仰,把红肿的嘴唇从他嘴里解救出来,然后颤声道:“疼……相乐生你快停下……我疼死了……”

她装得十分真切,浑身都在发抖。

相乐生的动作果然迟疑了一下。

他冷冷地发问:“不是嫌我射得快吗?”

他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打也打不得,骂也不能骂,他说一句她顶十句,想狠狠操一顿出出气,她又受不住。

“真的很疼……”白凝的声音带了哭腔,由不得他不信。

相乐生抿了抿薄唇,决定大度地放她一马:“叫老公。”

想到她那声阴阳怪气的“老公”,他皱了皱眉,补充道:“好好叫。”

他只是想让她低一下头。

他玩女人确实不对,可他自问没有走过心,不过是金钱和肉体交易罢了。

而她和那个男人,显然关系匪浅,很有精神出轨的嫌疑。

相乐生觉得自己的无辜程度略胜一筹,自然有理由要求她先服软。

白凝委屈地咬了咬嘴唇,张了张嘴,又顿了顿,似是对现在的状态有些羞赧:“你……你先放我下来。”

这就是愿意听话的意思了。

相乐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便将性器抽出,把她放了下来。

白凝转过身,由于双腿发软而站立不稳,歪在他怀里,鼻子发出一抽一抽的声音。

似乎是哭了。

相乐生的心脏也跟着抽了一下,下意识地抬手去摸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