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去找别人!你别碰我!”粗大的性器已经插入湿热的腿心,借着精液和淫水的润滑,十分轻松地找到了入口,白凝一边并拢双腿夹紧了他,一边试图用言语将他逼退,“相乐生,你是不是人?随时随地都能发情是吧?”

“这个地方有什么问题?”相乐生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乳头,拽着去蹭粗糙的树干,微风拂过,几片粉色的花瓣落在她鬓间,暗香涌动,“难道老婆你不喜欢在院子里做,更喜欢去露台?是不是还要找几个人围观,才能发情?嗯?”

白凝双手撑住树干,竭力避免敏感点剧烈摩擦所带来的磨人之感,道:“我可比不得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操得多带劲儿,这里没人看着,你肯定觉得没意思透了吧!”

相乐生咬住她白嫩的脸颊,恨恨地用牙齿去磨柔软的皮肉,低头看见颈间那个颜色明显比周边皮肤重了许多的吻痕时,越发控制不住,往上面重重咬了一口。

白凝吃痛,低叫了一声,手腕从男人的禁锢中挣开,立刻去推他的俊脸:“你是狗吗?别咬我!”

这样说着,她也气不过,张口去咬他。

相乐生用虎口卡住她的脸颊,不许她得逞,捏得她的脸蛋有些变形。

啃到那一块皮肤斑斑驳驳,完全看不出原来的痕迹时,他才勉强松了口,托着她两条大腿,把她抱起,从背后那么操进去。

又一阵风吹来,天上下起一阵花雨,一丛凤凰竹在旁边摇曳,发出“簌簌”的声响。

被彻底操开了的花穴顺利地容纳了他的巨大,“咕唧咕唧”吃得欢快。

白凝被异物入侵的酸胀和快感刺激得娇吟了一声,仍然记着仇,抱着树往上爬。

阴茎刚刚抽离身体,相乐生又搂住她的腰,把她用力拽下来,让她在重力的作用下把他的性器吞得更深。

“呜……”白凝被他捣得宫颈酸痛,不再自讨苦吃,身体暂时屈服。

就当是在嫖他,她不用出力便能爽到,也没什么不好。

不过,她的嘴里依然喋喋不休,“混蛋,变态,王八蛋……精虫上脑的疯狗……”

相乐生冷笑一声,硕大的龟头如伞一样卡在紧致的甬道里,挟着淫液往外慢慢抽拉,刚撤出一半,又急躁地捣进去。

他自虐似地逼问:“那个男人也这么干过你吗?他能让你高潮几次?两次?三次?我让你高潮四次怎么样?”

白凝半点儿不肯吃亏,一边被他插得连声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反问:“你也在树底下……这么操过别的女人吗?你让人家高潮……高潮过几次?”

相乐生急怒之下,重重撞上她的宫口,疼得她尖叫出声。

他托高了她的身体,直上直下套弄起自己粗大的鸡巴,眼底的火气几乎要喷出来:“他的鸡巴有我大吗?”

白凝回头瞪他:“她的下面有我紧吗?”

相乐生咬住她的唇,不许她再说出令自己青筋暴跳的话语,牙齿和舌头在口腔中激烈搏斗,下体紧紧连接在一起,轻轻重重、毫无章法地操。

他的心情矛盾至极。

既想狠狠把她操烂,一雪前耻,也尽情发泄自己内心的愤怒;又顾忌多年来的感情,舍不得下那么重的手。

这样的心理,导致他的动作越发没有规律,一会儿腰臀快速耸动,往最脆弱的宫口狠撞,一会儿又温柔起来,九浅一深,捣弄出越来越多的水。

白凝快要被他的喜怒无常玩死。

死当然是夸张手法,但从阴蒂到阴道深处越来越酸麻,神经震颤,眼看就要再度喷水。

要命,她今天晚上怎么跟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

不可以再潮吹了。

不然他一定会得意洋洋地嘲笑她,扳回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