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做为唯一的着力点,被他托抱着前后耸动。

长发散了满肩,被她和他的汗水浸湿。

相乐生终于咬住她的耳朵,舌头绕着耳廓一遍遍地画圈,手指掐着她的乳头往外拉扯,又猛地松开,循环往复。

她的身上香得厉害,简直能够勾人魂魄,还有柔顺的头发、高定的裙子、专门去做的脚指甲,这样细心打扮,全是为了引诱那些野男人吧。

平日里柔弱又娇气,想要哄她后入,要费去他多少精力与时间,还要天时地利人和,才能偶然得逞一回。

可她跟别人做的时候,怎么就百依百顺,就连把她抱到露台,当着陌生人的面操干,她都能接受?

他恨得要命,狠狠揉着她的奶子,肉棒直进直出,“砰砰砰”地猛撞她的花心,厉声逼问:“不是说我不行吗?嗯?这样行不行?是我干得爽还是他们干得爽?嗯?说话!”

问出这句话的同时,他觉得心惊。

原来骄傲自负如他,也会有嫉妒的一天。

这全都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