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打算告诉白凝。

既然她都说了是强奸。

他何必管受害者的感受。

把白凝放在车前盖上,车灯照耀她半裸的正被自己插着的下体,肌肤白得透明,也衬得大腿上面他留下的指痕越发明显。

相乐生的眼神暗了一暗,大手撕开她的衣领,从上面探进去,抓住乳房搓揉。

他用的力气很大,白凝一定是有些疼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她不知道――

很久以前,新婚之夜的时候,他就想对她这么做了。

她的奶子不算很大,却好看得很,又圆又白,挺拔富有弹性。

这么多年过去,不但没有下垂的迹象,反而大了些许。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哪个野男人揉大的。

他都没有好好揉过。

带着自己吃亏了的气愤,带着一千种污秽的念头,相乐生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头,狠狠啜吸。

白凝吃痛的同时,也被他挑起了更强烈的欲望。

要知道,面前这凶狠啃咬着她、疯了一样?H干着她的男人,可是相乐生啊。

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男人,此刻撕下了温良的外皮,像一只彻头彻尾的禽兽一样,在自己身上挥洒着过盛的情欲与热情。

这件事本身,就给了她超出想象的冲击与刺激。

疼痛叠着情欲,把野战的不安之感迅速驱散,只余下越来越高涨的快乐,不断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

“唔嗯……”白凝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第一声含混的音节。

大腿分开垂在他腰侧,被他耷拉下来的皮带扣一遍一遍撞击,很快红了一片。

那条皮带,还是上周她逛街的时候,专门买来送他的。

打扮得人模人样,说什么去出差,明明就是出轨!

还有,平时在床上动作那么轻柔,她刚刚起了兴致他就射精,还规定什么周三、周日的夫妻义务日,对着别人倒是骁勇善战,各种姿势摆得起劲,合着是把所有的兴趣和力气都用在外面了是吧?

盛怒之下,阴道前所未有地紧紧绞缩,和强悍的性器打斗得不亦乐乎,相乐生爽得眼眸发红,吸完了奶头又去啃她的乳根。

他还是对她留了分寸。

他恨不得拿皮带狠狠抽她一顿,抽得她浑身是血,伤重在床,再也没力气去睡别的男人。

他恨不得把这死死咬住自己阴茎的花穴捣穿捣烂,把她彻底玩坏,让她那张小嘴里再也吐不出恶毒的话语。

可是……

不肯承认自己心软,相乐生抽出勃胀的性器,掐住白凝的腰,把她强行翻转,按在由于发动机运转而仍在嗡嗡作响的引擎盖上。

性器再度贴进她臀缝里,急躁地往里钻。

他要用这种姿势彻底征服她,惩戒她的不听话。

他的意图立刻被白凝察觉。

她双手扶住车盖,企图站直身体,喘的声音非常急促,带着气急败坏:“相乐生!我不要这样!”

她不要像只动物一样,被他强压着插入,处于完全的被动姿态。

还有,他选择这个体位,是不想看到她的脸吗?

哼,归根结底,还是嫌她恶心!

男女之间天然的体力差异,注定了白凝的反抗以失败告终。

相乐生的性器还是插了进来,而且由于这个体位的关系,进得前所未有的深入,紧紧抵上她的花心,不留情面地撞击。

害怕被操坏的恐惧和爽到升天的快感折磨得白凝低泣出声,双手徒劳地在光滑的金属上抓着,却找不到着力点。

连双腿也被他抬高,夹在半空中。

现在的她,只能以他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