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块墓碑,哪怕定期有人清理,青草也已经蔓过墓碑。

谈屿臣将花放在墓碑前,这么多年是他第一次来,父子间谁也没有说话,男人蹲在墓碑前低垂着眉眼,周从谨已经看了几次表,眉宇间隐约压着不耐。

谈屿臣没有回头,“爸很着急走?”

“待会有点事要去处理,看完你外公我也该走了。”

“是有点事,还是急着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