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来和你说一声。”

“……”

我脑子里还一阵阵眩晕,整个身体从里到外都是麻的,嘴里还含着发丘指,只能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不要发出动静,等医生走了再说。

哪知腔里那根东西竟然动了一下,就听闷油瓶轻道:“和你说话,怎么不答?”接着,嘴里的发丘指就退了出去。

“……”

我现在连心里骂他的力气都没了,索性装作没听到,闷油瓶竟还不放过我,用屌头在我腔里缓缓顶弄,我肚子里面酸的要死,正巧门口医生又敲着门,问了一句:“吴邪?”

我回身看了看闷油瓶,其实我本意是看看他表情够不够坚定,要是他非要我这时候说话,那我就硬着头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