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管他娘的一楼还有多少顾客,我只想浪叫,间或想起他诈骗我的事,骂他几句禽兽、骗子,又突然联想到我这对鼓胀的奶也是因他而起,他倒是摸得开心,我就零零碎碎地说他“都怪你、都是你”,接着就被他两记深到底的狠插插得哭喊起来,那角度还相当刁钻,屌头狠狠戳上生殖腔口再猛地滑到底,腔口那么敏感那么嫩的地方被他这么弄,我立刻就浑身发抖、夹着他的鸡巴来了高潮。
太久没被滋润,这高潮来得迅猛,浑身过电似的抽搐,一直被捏着的奶尖直接滋了点奶出去,估计是后面绞得太紧,闷油瓶呼吸都急促起来,把鸡巴埋进最深处暂时停了动作,等我高潮过去。
余韵持续了一会儿,我趴在床上时不时抖两下,眼前就是被奶弄脏的床单,我看着就来气,哑着嗓子道:“都是你!”
闷油瓶便安抚地摸我腰腹、臀腿,然后俯到我背上,一个个吻落在我后背和肩上,声音低低地道:“是我什么?”
我用余光瞪他一眼,道:“医生说都是做太多才会、会……”涨奶两个字我有点说不出口,就狠狠看了一眼自己的胸示意他。
闷油瓶不答,只趴在我背上,我们两个肉贴着肉地喘了一会儿,他才道:“医生。”顿了顿,“和你说话那个。”
我心说,您老人家什么奇妙的关注点?
我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就“嗯”了一声。
谁知,我气还没喘匀,闷油瓶就又动作起来了,这次是变着法儿地磨我生殖腔口,我想起上回去猴马顶村之前那个晚上,他也是这样磨,我也不在发情期,他前后磨了快两个小时,磨得我不知道潮喷了多少次,只觉得肚子都快被他磨穿了,生殖腔才开了条小缝,这回他竟然还要强行磨开,我一下就崩溃了,又不敢反抗他,只好嘴里期期艾艾地求他别磨那里,我真受不了云云。
可闷油瓶主意很定,一旦他决定的事,不管我怎么求都是没用的,我求了好几分钟,见他没任何反应便放弃了,腔口已经酸得我直掉眼泪,我还得翘高屁股放松身体去迎合他,好让腔口早点打开,我才能少受点罪。
不知过了多久,我跪得膝盖都要碎了,后面来了好几回高潮,脑子都不清醒了,嗓子因为长时间的哭喊已经哑得不行,腔口才勉强有点要开的意思,闷油瓶显然也知道,顶我的频率竟然又提升了一个等级。
我吐着舌头喘得像狗一样,心里越来越慌,这是腔口要开了,可与此同时,门外竟然传来一阵急促的上楼的脚步声。
“!!”
闷油瓶自然也听到了,但他不管不顾,还在一个劲地顶,两个大阴囊“啪啪啪”地打在我会阴,声音极响。
闷油瓶的房间在走廊尽头,我就听着那脚步声渐渐靠近,我生怕外面的人听到,连忙气声道:“你别动了啊……”
闷油瓶就制住我的腰,贴着我耳朵命令道:“别动,要开了。”
娘的娘的,我知道要他娘的开了,可他妈的外面来人了啊我操!
我真想大骂他,不过我也知道,眼下就得一鼓作气把腔口操开才行,否则前面磨了半天的功夫就全白费了。
闷油瓶不管,那我也管不了,索性把脸埋进床上装鸵鸟,喘得像拉风箱,随便他操了。
门外的脚步声最终停在房门口,我那坚韧的生殖腔也终于不堪摧残,张开了一条缝,闷油瓶一时不差就把硕大的屌头插了进来。
快感太过强烈,我再怎么想忍,也忍不住了,呻吟直接漏了出去:“哈啊……”
只一瞬间,闷油瓶两根发丘指就捅进了我嘴里阻止我发声,我浑身剧烈抽搐,咬着发丘指,奶尖、小老弟、腔内,三处直接同时喷了出来……
敲门声响,门外传来林医生的声音:“吴邪?你在里面吗?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