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与他面对面叠坐着。
睡衣被推高,被卷着边夹在腋下,激素命令她挺胸仰头不要吝啬给予。
无数次她们只到这扇门边,两边的朋友友好会面,用最绅士的贴面礼表达问候。
这一次却意外地出了意外。
起因是他贪心,想一口吃双杯,将两边都往中间推。
担心捧在手里凉了,又恐含在嘴里化了,这边咬一下,那边吸一口,企图雨露均沾,实际徒增了许多空虚。
纪柏煊齿尖微微刮过雪糕上的红豆,细嚼慢咽,嘴巴微微鼓起,如同婴儿吸吮奶嘴。
她低头蹭上他短硬的头发,捧起他的脸一下下亲吻。
纪柏煊握着她的手,十指紧扣。
可她的手腕已经软成一滩水,无形无状地垂落,连一根针都拿不住,更遑论……
赫惟歉疚地望着他。
她就不如他愿,看他自己怎么办。
她为什么要什么都听他的,她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