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惟就是不如他所愿,静看他如何处理这种情况。
哪知纪柏煊自有妙招,没有感受到她的抗拒,他终于大胆前往,之前多少次过家门而不入,让他闭着眼睛都能摸到锁眼,钥匙准确无误开锁,里面早已经水满陂塘。
纪柏煊倚东风,豪兴徜徉。
小园几许,收尽春光。
有桃花红,李花白。
远远围墙,隐隐茅堂。
飏紫旗,流水桥旁。
终于乘兴,步过东冈。
正莺儿啼,燕儿舞,蜂儿忙。(1)
……
一时间,夜莺高歌婉转悠扬,燕窝和蜂蜜泛滥成灾。
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抱着,一起蜷缩、一起颤抖。
哪里都是汗涔涔的,赫惟的皮肤像烧红的铁块,温度烫人,待缓冲期过,她急急地要去空调底下吹冷风,被纪柏煊拦住,箍在怀里。
她“呃”了一声。
低头查看情况。
不料还是原样。
“你怎么……”她不解。明明刚才那一袋子盛的满满的,再骁勇善战的将军也该休息了。
纪柏煊耳朵不可察觉地红到后颈,眼睛和她对视,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碍事的眼镜。
他的上衣还完整穿在身上,上衣足够长,看不出裤子往下拉了两寸,除却皱乱不堪的衬衣下摆被丁页起的形状,其他都很体面。
他的声音却难得紧张,轻吞咽了一口自尊,小声问她:“我刚才……表现得还可以么?”
赫惟反应了两秒,回忆起自己刚才的失控,伸手擦过他腰间热烘烘的肌肤,还有多余的黏腻。
她理了理胸前的睡衣,移坐到床边,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烟盒。
纪柏煊一脚下地,快一步递给她。
帮她滑动火机,点燃。
空气一点就着,赫惟望着他,捉弄似的把烟往他嘴里喂。
纪柏煊淡淡瞥她一眼,张嘴衔住。
别说是一支烟,这时候她就是往他嘴里塞毒药,他也会眼都不眨地咽下去。
“现在你还要说女孩子不能抽烟吗?”赫惟旧事重提。
“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赫惟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新的,没用打火机点,凑过去将烟对准他的,取了火种。
轻吐一口,缭绕烟雾喷在他面上,两片眼镜片立即被一层雾气蒙住,使得他短暂闭上了双眼。
“就……比想象中的好。”她照实说。
原本以为三十岁以上的男人,就像菜市场晚上五点钟还在售卖的小青菜,营养和口感都大打折扣,只剩便宜这唯一的优点。
可是纪柏煊不是青菜,他是甲鱼,越老越补。
赫惟夹烟的手移开,对着垃圾桶弹了截烟灰,“我以为书里写的三十多岁还猛如虎的霸总都是骗人的,原来真的有。”
纪柏煊配着她抽这一支烟,不是第一次尝试,已经没有了那种苦涩呛鼻的感觉。
反而有些飘飘然,不知是因为肺腔适应了这独特的烟味,还是因为她的这句褒奖。
他自负地往后退了退,人靠上床头的木板,“……比程茗厉害吗?”
话刚出口,他就想撤回。
憋了这么久,终究还是没忍住。
赫惟淡淡瞥了他一眼,隔着烟雾,浅浅笑了一下。
“如果你问的是规格尺寸,想必你自己心里有数;如果你问的是时长石更度,那是送命题,我不回答。”
“ok.”他知道他这样有点扫兴,但她没有不假思索地给予肯定,那就说明他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纪柏煊将这归结于自己d生,毕竟初次见面,